“怎么回事?”
虎啸山带着压阵的十多人从密林里走出来,脸色阴沉的看向自家心腹。
往昔时候,做翻墙进院这种事情,从没失过手,还是说这兰若寺内有鬼。
“是风。”
矮小精壮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解释:“我刚准备给老大你发暗号,迎面一阵大风吹来,将我们全给吹下了墙。”
按理说,以他们的手段,断然不会被寻常的一阵风给吹的东倒西歪,只是刚才的狂风极为诡异。
根本没有任何的征兆,而且时机正好,裹着砂石枝叶,劲道极强。
“老大,要不咱们走吧。”
“这兰若寺有古怪。”
先前说话的手下目光忍不住的四处瞟,却瞧见哪里都是一片漆黑,那些摇晃的枝丫杂草,好似鬼影般,就连面前朱红的院墙和大门都泛着些许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这手下捂着半边脸,被虎啸山的耳光抽的眼冒金星。
“再敢说这种废话,老子杀了你。”
虎啸山咬牙,眼底泛着怒火。
阴冷而凶戾的目光扫过麾下众人,最后停留在兰若寺的大门上,沉声道:“区区一阵风就把你们的魂给吓没了。”
“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老子今晚倒要看看,这兰若寺内,究竟有没有古怪。”
说罢,拿出背上的九环大刀,握在手里,宽厚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厉的寒意。
“随我冲进去,将那些秃驴杀光。”
话音落下,便听到嘎吱一声,兰若寺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僧袍的年轻和尚从里面走出来,左手挂着念珠,右手提着盏灯笼。
这僧人生的俊俏,唇红齿白,五官棱角分明,一双眸子,哪怕在黑夜中,依旧能看到些许深邃的光芒。
正是从前院里赶来的苏寻。
他站在门口,径直看向虎啸山,淡淡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这清净之地吵闹什么。”
“赶紧滚。”
二夹山的土匪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蛮横的僧人,也不知苏寻究竟有何依仗,竟当真被他质问的往后退。
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刷刷的看向他们的老大,虎啸山。
虎啸山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向来只有自己骂别人,还没人敢骂自己。
当下怒火中烧,冷哼道:“好个秃驴,马上爷爷就送你去西天极乐世界。”
大手挥动,左右邻近的麾下土匪露出嗜血的杀意,提着钢刀,总共六人,扑向门前的年轻僧人。
为首的正是先前从墙上摔下的矮小男人,使二尺长的刀,极为锐利。
三步并做两步,刀尖直奔苏寻喉咙来,至于其余五人,则是从左右两翼而行,准备越过苏寻,冲入兰若寺内。
“不知死活。”
眼见如此场面,苏寻摇了摇头,面上冷笑,左手抬起,袖袍口子挥动。
便好似凭空生出股狂风来,呼啸而去,那六人刚好靠近他周身丈许,便被狂风卷着,一个个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掠出去一二十丈才重重的砸落于地。
亦如先前那阵风一般,只不过这六人却还要惨不少,有几人直接痛的昏死过去。
还有两个勉强清醒,却也皮开肉绽,骨断血流,颇为凄惨。
这般诡异的手段,将其余的二夹山土匪吓的噤若寒蝉,脸色唰的惨白,手脚颤抖,后心直冒冷汗。
虎啸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