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在大牢深处看到了那个花魁。
她面容清秀,正值妙龄,如含苞待放的花一样。纵使在这种昏暗的环境里,她的娇媚风情仍然不减半点。
她如水的凝目,眨巴的看着我,绯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严公子终于来了。”
话才艰难的说完,她又喘起让人酥麻的喘息声,受酷刑后,连说简短一段话都要大口喘气。
郝绍仪轻蔑打量着这个花魁,不耐烦的吆呼狱卒打开牢门。
随着门的缓缓移动。她不断向我投来暧昧的目光,这一刻,她仿佛已经等很久了。
那个花魁绯红的脸色见到我之后更加深了一层,娇腻说道:“郝大人,让严公子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奴家只想见他一个人。”
郝绍仪轻拍我的肩膀,嘱咐道:“一切小心。”
狱卒也顺势让开了道。我配合地走近她。
她不顾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不适对我说道:“奴家可是仰慕严公子良久了呢。”
“关于案件的事,姑娘现在可以如数告知了吧。”
她舔了舔嘴,仰头看向我,妩媚的笑道:“严公子也太见外了,既然你想知道事情经过,就凑近点奴家,奴家还有很多悄悄话想对严公子说呢。”
没等我靠进,她一只娇小的玉手不知道从哪来的劲,将我拉近她身边,我差点重心不稳,贴在她身上,体温的触感,更显真实了。
她将我紧紧搂住,顿时有淡淡的熏香袭来,那白晳修长的手臂越拢越紧,将我死死环在怀里。
我警惕的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妩媚一笑,低声说道:“不能是单纯的对严公子一见钟情吗?”
“如果是这样,那在下就告辞了。”
她湿润的红唇轻翘,娇声问道:“严公子,成熟女人的香味,好闻吗。”
我嫌弃地推开了她,转身正欲离开,她又从后面抱住了我,轻撇小嘴唇,低声说道:“严公子别着急走啊,奴家有关于你兄长的事要和你说呢。”
我停了下来,空气瞬间变得迷幻,关于兄长的回忆织成了一个蛛网,把我牢牢困在回忆的长廊里,记忆如溪水在长廊里潺潺流淌。
她对我的耳朵哈着粗气,迟迟没有再说话。
我还在等,记忆像烧糊了的面包,等不及多想。
郝绍仪比我还不耐烦,焦急对我问道:“严公子,你那边没事吧。”
她把我贴得更紧了,她的体香散了开来。
我此刻想的,却是兄长的事,他究竟怎么了?难道这个女人是他的情妇吗?她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不得不婉拒郝绍仪的好意,无奈回道:“郝大人,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