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阿若。
阿若身上绝不会是这种味道。
接着他找到一些硬的卷曲的毛发。
……
冯生嫌弃的丢了。
只在月光下,屋子里还算明亮,但还有些照不到的地方。
在墙和床的缝隙里有一件女人的贴身衣物。
不是来这个那个女人的。
而是阿若的。
这件衣服他见过。
就在去阿若房间的时候。
阿若的被褥湿了,他再找备用的褥子时,就随便看了看。
就只是看了看。
真的。
是同一款式的不同颜色。
也可能不是阿若的。
上面有一些被粘稠液体浸透,褶皱的痕迹。
冯生感觉十分不好。
床的前头,敲起来声音明显不对的地方。
有一处规整的断痕。
不是自然开裂。
冯生拿匕首翘了起来。
里面塞满了铜豆子。
有一百多。
冯生端着米罐子走了出来。
冯江问:“怎么样?”
冯生道:“我想他应该还会回来。”说着他把那个平安符递给了冯江。
冯江道:“这是冯府的平安符。”随后又道:“可能是走的时候,拿的纪念吧。”
冯生问:“这平安符,其他地方有卖吗?”
冯江摇头道:“这是家里订做的,家人的下人,临时的工人都有,只是…”突然冯江愣住了。
冯生问:“怎么了?”
冯江心里闪过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又摇头像是否定掉了自己想法说:“爹、大姐、你、我、冯梨,还有常叔、阿若的平安符和其他人是不一样。”
冯生听出了她的意思问:“你是说这有可能是阿若的?”
冯江摇头说:“这样的虽然不一样,家里也有许多,可能是拿错了也说不定。”
“可能不是拿错了。”说着冯生把坛子放下,转身进去去把那件女人的贴身衣物给拿了出来。
冯江一见就道:“这是阿若的。”说着又道:“可怜的阿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想去拿衣服,冯生自然是不给的,忙说是:“这衣服在这有些日子了,脏。”
冯江听出他的意思,问:“你是说?”
冯生摇头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只把坛子里的米都倒了出来。
里面筛出些钱来。
有一个大钱、七个小钱、六十多文。
冯生说:“里面还有一百多文。”
只闻言,冯江有些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见她样子,冯生问:“怎么了?”
冯江没有说。
这钱和家里丢的账是差不多的,他没仔细算过,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目。
那件衣服就是分明就是阿若的。
上面还有她绣的一朵小花补丁。
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她们在学针线活的时候,在一起绣的,她的衣服现在上也有一个。
只是怎么都不如阿若绣的好。
冯江是不愿意相信的。
她只当阿若有自己的苦衷,可是这平安符,衣服和府里丢的账,又叫她不得不这样想。
冯生又把那个纸封取了出来。
在这个地方有这样一个纸封是很奇怪的。
冯江一见到就认出这是药店的纸封。
药店的纸封。
冯生又把那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的一面给她看。
冯江越发疑惑道:“这是怀孕的诊断书。”
果然这个世界的大夫们。
也有自己独特的字符么。
可是谁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