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是贱骨头。”

“刚进来的时候，一个个哭着喊着要出去。”

“要吃要喝要娱乐。”

“什么都想要。”

“皮鞭、绳子、烙铁、污水、粪便……”

“随随便便用上些手段，现在这些人听话的像家里养的狗一样。”

“让跪下就跪下，让吃屎就吃屎。”

坐在善德堂内堂，一脸惬意的徐明泽抬起头，温柔的看着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女孩子。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柔和：“你听懂了吗？”

女孩子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徐明泽摇了摇头：“看来还是没懂呀。”

随手从旁边拿了一壶热水，走到了女孩子的面前。

看着她浑身颤抖的摇头，徐明泽的开心极了。

他哼着小调，直接朝着女孩子的大腿浇了上去。

“啊——”

痛苦的嚎叫声传来，女孩子混着眼泪鼻涕口水，嘟嘟囔囔的说不出话。

升腾的热气也掩盖不住扭曲的身体与烫的通红的皮肤。

巨大的痛苦让她的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

看着这种场景，徐明泽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对他来说正相反。

这种人类的嚎叫声仿佛天籁之音，他永远也听不够。

一壶水浇完，徐明泽想要再找一些趁手的工具。

就在此时，又一位未着寸缕且伤痕累累的女孩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她直接跪在了徐明泽面前，对于躺在地上的人视若无睹。

亲吻了鞋子，她仿佛没有感情的说道：“堂主请您过去一趟。”

“呵，你再好好想一想，下次见面希望你能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说罢，他一脚踢开身旁的女孩子，径直离开了此地。

女孩子被踢了一脚，却也完全不生气。

她麻木的站起身子，这才看了看躺在地上几乎不成人形的女孩。

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些什么，转身离开。

善德堂的内堂，除了术士和心术不正的贵人，剩下的都是这种女孩子。

经历无数严酷又渗人的调教后，活下来的人便成为他们淫乐的工具。

死掉的人则更加有用。

无尽的怨恨和痛苦能让他们的灵魂成为邪神最美味的食物，为邪神增加法力修为。

看着躺在地上抽动的女孩子，黄鼠狼的虚影叹了口气。

随后，一道柔和的法力波动将女孩子包裹，缓解她的痛苦。

女孩子本身处在极端负面的状态中，早在内心中祈求过无数遍，可惜漫天神佛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就在她陷入无限的绝望时，痛苦竟然大大减小。

她以为是错觉。

想着自己可能要死了，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终于可以解脱了。

就在此时，脑海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有神明保佑你，好好活着。”

随后，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形象出现在女孩子的脑海中。

这是神明。

不是错觉，自己真的不痛苦了。

女孩子停止了颤抖，强行拖着残破的身体跪了下去，朝着脑海中的身影顶礼膜拜。

吱扭——

就在此时，内堂的大门被打开。

模糊的视线中，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

与脑海中的身影完全重合！

这一刻，女孩子惊呆了。

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毕生的信仰。

————

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李拙皱了皱眉，心里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