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里面被关着的东西已经跑出去了。
身后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江星辰?”
时倾回头,大门正中间站着一个黑衣少年。
是邬寂。
“姐姐就这么关心他吗?”
邬寂没有错过时倾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语气阴沉,在这空旷的宫殿中显得格外诡谲。
时倾有些讶然,“邬寂,你怎么会在这?”
“姐姐真想知道吗?姐姐真的关心我吗?”
邬寂一步一步逼近,在时倾面前站定。
他长得有些高,时倾不得不微微仰头,“那是自然。你为何在这里,其他人呢?”
邬寂嗤笑一声,“姐姐口里说关心我,可一见面却是问不相干的人,姐姐说的关心就这么敷衍吗?”
时倾微怔,“我见你平安无事,所以才问他人。再者,他们三人并非是不相干之人。”
“尤其是那江星辰是吗?姐姐醒来的第一面就是找他,甚至把我错认成他,这些时间姐姐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邬寂声音越来越低,浓密的睫毛垂下,眼底晦暗不明。
为了江星辰松开他的手,义无反顾地随那人而去。
在他找寻她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还不知道在哪甜甜蜜蜜呢。
在她昏迷的时候,是他一直守候在身边。
结果醒来找的人居然是江星辰!
心中的不甘、恼怒如同喷涌而出的岩浆,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浑身颤抖起来,牙齿打颤,眉心紧蹙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注意到他的异常,时倾想到什么,急忙解开身上的储物袋。
“邬寂,月见草——”
话语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制止。
邬寂忽地用力擒住时倾的双臂,眼睛赤红,张着嘴就她的肩膀处咬下去。
“嘶——”
时倾痛呼出声。
这男主是属狗的吗?
咬人这么痛。
似乎觉得衣服碍事,少年用力扯开。
肩上一凉,时倾眼睛蓦地睁大,“邬寂你疯了!”
邬寂好像真的疯了,身体和心中有股焚烧的炽热,驱使奴役他向外宣泄这种痛苦。
他不管不顾地咬着少女的肩膀,时倾一时间又羞又恼,直接蕴着灵力想要挣脱钳制她的人。
察觉到少女的反抗,邬寂咬她的动作被打断。
他不满地皱眉,干脆直接将时倾扑倒,还体贴地用自己护着她的头。
体贴个屁!
时倾气笑,右腿上踢。
邬寂好似早有防备地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
他的力道出奇地大,时倾被他困在身下无法动弹,灵力也无法施展开。
她终于服了软,“邬寂,你清醒点。”
怀中的人终于安分下来,邬寂赤红着眼,懵懂地点了点头。
时倾还没松口气,肩膀处顿酸,比之前更剧烈的痛感传来。
少年完全失去理智,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又痒又酸。
直到唇齿间传来温热的血腥味。
邬寂好似找到宝贝了一样,眼中的赤红慢慢退却,动作也轻柔起来,温热的唇轻柔而缠绵地吮吸那伤口流出的血液。
被他的动作一刺激,时倾忍不住呻吟出声。
“邬寂,你快松口......”
“你在干什么!”
另一道震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时倾艰难地侧过头,眼角余光瞥见江星辰因震惊愤怒睁大的双眼。
以及一脸不可置信的云清予和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