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疼……”见没办法应付过去了,左原哲也粗着嗓子含糊道,听起来就像喉咙里含着一口痰。
“你嗓子怎么了?”中年男人皱眉道,“发烧把脑袋烧晕了吗,来神社有什么用,回家躺着去。”
“我最近运气不太好,”左原哲也还是那副怪声,“想来神社祈福。”
“输了很多吗?”中年男人问道,“那也别挑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走走走。”
中年男人正要扯住面前人的手离开,一声轻叹传入耳中,紧接着听到一声“啪”的声响,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左原哲也面无表情地扶住中年人倒下的身体,把他拖到神社的柱子旁,他被左原哲也用打刀的刀鞘打晕了过去,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左原哲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他平日收集的自己掉落的头发。他取出一部分头发,随着一阵揉搓这些头发就结成了一条细绳,这头发组成的细绳经过他织发结罗能力的改造堪比强韧的塑料绳,他用这条细绳捆住中年人的手腕,再依法炮制捆住中年人的脚,最后再用中年人的衣服塞住他的嘴巴。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看向一片黑暗的神社,径直走了进去。
……
“阿虎,”坐在神社外围房屋门前的老婆婆突然开了口,神态迟缓,“刚刚跑过去的是德男吗?”
“有点像,阿鹤,”坐在她旁边的老爷爷回答道,他同样老态龙钟,一口牙齿没几个完整的,还装上了几个铁牙,“但德男哪里有这么精神,是哪里来的小毛贼吧。”
“他好像朝着神社跑过去了,”阿鹤费力的站起了身,“要是惊扰了神明那就不好了,我们去看看吧。”
“今天是‘彼世婚’的日子,”阿虎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我们不用管他,打扰了婚礼自然会有神明制裁他的。”
“你这糟老头子记错了!”阿鹤“啪”的一下打在阿虎的背上,把他打了一踉跄从椅子上滑倒到地上,“‘彼世婚’的日子是明天,我们快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是吗?”阿虎用长着青色肌肉的粗壮手臂挠了挠自己的头,坚硬、锋锐的指甲和粗糙的皮肤摩擦发出了如同砂纸般的声音,“那我们快点赶过去吧。”
月光下,两个长着粗大獠牙的粗壮青色怪物在土居家领地上穿行,其他人的表情都毫无变化,好像对此见怪不怪了。
……
左原哲也走过一块块磨得光滑的木板,每一步都尽量轻柔,以免发出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木材和古老纸张的气味,宣扬着这座神社的历史。
参拜殿中没有献金箱和祈愿牌,只有一个粗大绳子控制的老旧铃铛,显然这里建设时不考虑接待游客和祈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