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苟手里捏着婶子的头发连带一块头皮,对着陈丫举了举只剩这点了…
“婶子估摸是被妖魔吃了,附近贪图陈某美色的婶子们,都被吃完了,可惜了陈某的彩礼腊肉,一时半会送不出去了”
“陈蛋蛋也被妖魔吃了,俺可怜的孩儿,也不知道嚼头怎么样”
陈丫见陈苟一脸呆滞,以为他受不了婶子死的打击。
陈丫:婶子死了就死了,俺给你介绍个媳妇,保证比你那个大婶子好。
陈丫你说这个俺可就来精神了,等什么呢赶紧出发!
说着就要拉陈丫,急什么养活孩子不等毛干,也不看看西街现在尸横遍野,那个正常女子敢来?
吁,吁,
远处烟尘滚滚,马蹄声如雷贯耳,三个身影逐渐清晰,他们身穿浅紫云纹蛇蟒袍,袍上云纹流转,腰间各自横跨一把直刀,刀刃寒光闪烁,冷冽逼人。
贫民区街道两侧,站着男女老幼用敬畏的目光望着镇魔司众人,跳下战马走进了西街。
镇魔司执法者,蹬着特制的黑皮战靴,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劳苦大众的心上,表情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凌厉的双眼目光如炬,
怀化镇太守,县令都下了死命令,必须要配合镇魔司各位大人,务必要解决这次妖魔事件!
镇都尉:章深,统一调度指挥安排
门下督盗贼:胡克山,主要负责西街治安,排除安全隐患
镇魔司大人详细咨询了还活着的贫民,询问了昨天半夜的具体细节,妖魔袭击人的过程。
咚咚咚
陈苟一瘸一拐的打开门,是三个身穿浅紫云纹蛇蟒袍,要跨直刀,为首中年男子四方脸高鼻梁,看了眼陈苟,咽了咽口水…
“他为什么看见陈某咽口水,难道他欣赏陈某的容颜?他家有婶子想嫁给陈某?也想管陈某叫父亲?”
“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万一他想谋杀陈苟怎么办?”
“必须保持警惕”
宣威府镇魔小旗你可以叫某:谢仲权,昨天半夜妖魔袭击时你在哪里?
左眼斜视,警惕注视着镇魔司预防谋杀陈苟
昨天半夜有妖魔袭击了俺们,指了指破碎的窗子,依稀还有残留的黑血。
谢仲权:然后呢?
“陈苟只要一想有点难度的问题,思维就容易陷入精神分裂,意识混乱。”
然后俺就用杀猪刀刺了妖魔眼睛一下,妖魔可能害怕陈某,准备给俺下跪,俺赶紧说使不得,后来…
停…
“三个镇魔司对望了一眼,这家伙精神可能不太正常,有点弱智儿童的感觉,好歹有点大病”
陈苟表情呆滞自言自语,口水一直淌个不停:后面妖魔要叫陈某父亲,陈某就答应了,给取了个名字叫陈狗蛋,对了俺儿子陈蛋蛋被妖魔吃了。
嘿嘿嘿!嘿嘿嘿!吃的好,对为父不尊重…
“镇魔司见陈苟在自言自语发疯就没多停留”
又简单问了陈丫,陈丫说在睡觉,后面吓晕过去了,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三个人可能想谋杀陈苟,他们看陈苟的眼神不对劲”
“没错都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办?只有陈苟一个好人,”
“那个叫谢仲权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婶子嫁过来”
好半天陈苟精神才恢复正常,前胸衣巾都湿了一大片…
“应该含一点泔水,一走一过就说话,流淌到胸口印记,这样是不是一直加腐水天赋?嘿嘿嘿有点厉害”
陈丫赶紧烧水,陈某要沐浴更衣了…
陈丫翻了翻白眼
“内心吐槽:瞧你一副不是正常人的劲,还学文人咬文嚼字,握笔都费劲,念首诗都换两套衣服,念湿衣裳空悲愤,口吐白沫送回家”
哎…这就去,对了陈丫,咋们家吃剩的垃圾呢?
装门口木桶里了咋了?
倒浴盆里,某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