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骂俺斜眼口水怪,让你骗陈苟说好了嫁给俺,又去勾搭鹰钩鼻该死…
拿了个石盘放上火油,把两块头皮连带头发扔了进去,点了火吱吱啦啦的一股焦糊味儿…
陈苟围着石盘跳起了广场舞小苹果,前世在精神病医院,也经常组织跳广场舞。
陈丫在旁边都看傻眼了,弟弟这是什么操作?失心疯了嘛?
“这一天天的都没有正常的时候,”
“早上还看见陈苟把脚,浸泡在装垃圾的木桶里,还用猪皮包裹住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抽了羊角风”
用猪皮当围脖吗?大夏天的小弟这点子到是不错…
嘿嘿嘿嘿嘿嘿陈苟看着化成灰的头皮,口水滴滴答答的淌在石盘里。
自言自语道:俺也算给你们一个体面了,希望你们两个以后耗子尾汁
把灰倒进装垃圾的木桶里,脱了鞋准备泡脚,泡了一会没反应,可能不符合天赋腐水的要求。
赤着脚背起长刀,穿好蛇牙帮杂役服饰,回头对陈丫道:俺去帮派视察一下,晚点回来,你没事别出去
知道了…
陈丫内心吐槽:还去视察一下!用什么视察斜眼吗?
贫民区西街肉眼可见的萧条,破旧窝棚的门口都挂着白布,一下死那么些人,多少都沾亲带故的。
一瘸一拐的陈苟,路过邻居窝棚门口,见没人撕下一块长白布,把头包上白布批在背后随风摇摆,一副白莲降世,无当老母的既视感。
进了蛇牙帮的前院见不少人都在议论妖魔的事情,还有被割了头皮的鹰钩鼻杂役管事晚上也死了,弄的人心惶惶。
“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议论陈某,都在针对陈苟”
“他们肯定在讨论谋杀陈某的计划,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谋杀”
“那个光头不怀好意的盯着陈某,此子断不可留”
陈苟盯着光头转过身的背影,一言不发的去了后院杂役房…
泔水昨天已经处理完了,那个谁你过来,鹰钩鼻尸体抬去臭水沟扔了
一个平头青年对陈苟招了招手
“他想骗陈某过去?对陈某招手为什么不两个手举起来招手,另外个手背在身后,肯定想给陈某来一刀”
跟着平头青年一起抬着鹰钩鼻的尸体放上了木板车,平头青年让陈苟去拉车他推。
“平头肯定想陈某拉车时偷袭,太阴险了嘿嘿,以为陈苟不知道”
陈苟:俺推车,俺拉不动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臭水沟,满头大汗的平头青年,正背对着陈苟在擦汗。
陈苟抽出绑腿的屠宰刀,平头感觉背后一股劲风,向左侧翻滚躲开了陈苟的刀锋。
怒视着陈苟大吼道:你干什么莫名其妙杀我?
陈苟面孔扭曲左眼斜视着平头嘶吼道:是你想谋杀俺,俺都看见了,还不承认,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想谋杀陈某?
咆哮着举起屠宰刀,向平头青年脖子挥去,
平头青年躲避不急,小臂被划开一条口子,大吼:我都不认识你,谋杀你我吃多了吗?
疯狂的陈苟食指对着平头青年释放腐水,一股漆黑色雾气射线笔直的喷向平头青年的胸口…
平头青年没料到这个精神病还有这种诡异的招式,一不留神胸口被腐水腐蚀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一滴滴的绿色粘液顺着伤口淌下来。
平头青年摸着胸口一脸不可置信,呕!吐出来一地的腐烂肉块…
跪倒在地捂着胸口不动了…
陈苟过去用脚踢了踢见死了又摸了摸裤子口袋,大褂内衬鞋底,一共20文钱。
穷鬼骂骂咧咧的一脚给平头青年踢进了臭水沟,见沉下去了推着木板车,一瘸一拐的准备回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