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澍虽是少不更事,但经历过后世网络的洗礼,很快适应。
在昏暗灯光下,男女相拥,享受着那份狂野的刺激,却又在舞曲结束,灯光亮起之前,匆匆散去,仿佛从未有过交集。
黑舞的时间似乎特别漫长,平时一支舞曲早已结束,而这支曲子却依旧没有结束的迹象。
四周不时传来那种诱人的吸吮之声,偶尔还能看到有人的手,不规矩地伸向女方的衣裙。
任澍那残存的一点理智,如同一盏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却始终没有熄灭。
他既没有动口,也没有伸手,毕竟田安红是自己领导,又比自己大将近十岁,他不能越过这个界线。
他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体味着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暧昧。
田安红明显感觉到了任澍的身体变化,她先是将身体向后拉开了一些距离,似乎是在试探,又似乎是在逃避。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心翼翼地贴了上来,感觉到任澍没有拒绝,便借着脚步的挪动,一点点贴紧,甚至开始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任澍。
任澍年轻的身体,怎能抵御住这种致命的撩拨?
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那柔和而充满弹性的腰际,随着舞曲的律动,两人的身体渐渐贴近,仿佛两股水流在暗夜中交汇。
田安红起初还弱弱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任由任澍施为,仿佛在这黑暗中,所有的界限都被模糊了。
正在任澍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时,灯光逐渐变亮,音乐也渐渐衰弱,这如同梦境的一角即将结束。
舞池中的其他男男女女开始纷纷离场,任澍看了看四周,便放开田安红,轻声说:“田姐,舞曲快要结束了,我们回座位吧。”
“嗯。”田安红的声音细若游丝,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两人回到座位后,谭雨嫣和伍亚萍也找到了他们,坐到了身边。
谭雨嫣带着些许不满抱怨道:“这舞厅真是的,怎么会放这样的曲子呢!”
任澍平静地回应道:“舞厅开张便是为了生意,不放几首这样的曲子怎么能吸引人来?”
“哼,依靠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终究长不了。”谭雨嫣不屑一顾地评价道。
随后,是一曲强节奏的迪斯科舞曲,标志着这场舞会的终曲。
谭雨嫣和伍亚萍兴奋地站了起来,看到田安红仍坐着不动,便上前拉她的手:“田姐,来吧,最后一曲了,我们一起跳!”
田安红轻轻按摩着太阳穴,微微摇头:“谭雨嫣,我有些累了,你们跳吧。”
看着她拒绝,谭雨嫣便拉起了任澍的手,三人围成一个小圈,随着音乐摇摆起来。
次日清晨,蒙江的列车预定在七点十分发车,而天还未亮,田安红就敲响了任澍的房门。
任澍从梦中惊醒,模糊地应了一声。
田安红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小任,已是六点,你快些起床洗漱,六点半要在食堂集合,否则恐怕赶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