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易萌萌表面上依旧清闲,可暗地里已经忙得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祭祀、暗地里的部署、祭祀过后向全国宣布的再一次科举以及私下人才的选拔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压在了她身上,像一条条小皮鞭,鞭笞她像老黄牛一般前进。
而此刻只看到帝王表面的某位人,此刻正是焦急万分。
往里瞅了一眼,**叹了口气,心里实在难受,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让自家君上来看太凤后?
这宫里谁不知道太凤后就是个笑面虎,哦不,笑面虎的称呼应该说是以前,现在已经成了彻底的老虎,面上一看就知道。
自家君上来这不是受苦是弄啥?
亏得他还以为陛下爱怜君上,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浅薄。
怨不得君上让自己去崔疯癫那里!
他应该早点有这个认知的,不然也不会在崔疯癫那里受那么多苦楚了。
唉
然而还没等**这口气叹完,屋内就传来一声巨大的扑通声,像是有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想起宫里老人说过的话,**咬咬牙,脑袋快速又谨慎的往里面探,触目惊心的场面让他一下子慌乱了,就要闯进去,可是这几天的苦楚终归不是白来的,身子一转,提脚就往一个放向奔去。
速度快的惊人。
被突如其来的茶杯砸到额角后又被推倒在地,侧脸正好磕在一个碎片上的君青雉在头碰到地面后一下子晕了过去。
弥留的最后一丝念头:这慈宁宫绝对有问题!
看到人倒在地,谢流年面部细微的抖动了一下,眼里的疯狂被遮挡,睥睨的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也不顾血腥气浓,直接端着一旁的另一盏茶水轻酌了起来。
就算以往的爪牙被拔了,可依旧会长出新的,更何况隐留了一颗,
我女被你折磨如此,易萌萌,有些滋味是时候让你尝一下了。
放下茶杯,谢流年眼神蔑过,不耐的对来人道。
“行了,别看了,醒不过来!”
“嘿嘿,太凤后的手段臣自然是相信的,不过”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里面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什么?”
谢流年并没有在意那语气里的猥琐,只是淡淡回应。
“太凤后真的想好要与臣合作了?”
“这是自然,怎的,你不想了?”
淡淡的语气到最后有些急迫。
谢流年不急迫是不可能的,他此刻为了攀上这人,手中的牌几乎没有了,若是这人到头来反悔了,他是真的无法,只能看着易萌萌肆意称霸,皇位坐的牢牢的了。
至于奕王?
嗤
那个人他本来想伸出枝蔓的,可有些事让他看清了,这人走不长远。
他自然是择优而定,仅剩的牌面定然要打处最好的结果。
仿佛没有听出来那急迫,模糊不清的声音依旧猥琐。
“哎?太凤后这般说我就放心了,毕竟”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