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帘子,透过一角,君青雉望向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影,回想起昨日父亲的叮嘱,眼眸闪烁。
无妨!
此去一行说不得还是好事!
反正朝堂上父亲会暗中挟制奕王,而他只需在此经途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即可!
收敛心神,放下帘子,摸着怀里的小白,君青雉垂下眸子,眉眼冷清。
察觉到一处强烈的目光,正在激昂发表自己爱护子民演讲的易萌萌眼尾扫去,瞄到的是一个低调奢华的马车。
想起那马车里的人,声音更加洪亮了,孔雀开屏现场。
用再一次坑蒙拐骗得来的能量成为拟生态的略略略不屑的撇嘴,根本就不想理这货。
很快,易萌萌演讲就结束了,看到下面一个个激动的脸,为她呐喊为她激励的眼眸,易萌萌罕见收敛了心思,神情庄严,不可侵犯,驾马而去,留下滚滚烟尘。
而在一侧躬身送别的众大臣中,奕王看到这副场景,圈在袖中的手握的死紧,留下了深深的月白痕迹,破皮的地方像是经受过烙刑,惨不忍睹,可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易萌萌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时间随着最后一声震天响的踏步声而流逝,罗素和看着那已经彻底不见的队形,侧身对修身长立的易喜喜低声恭维道。
“以后这鹿国便由奕王殿下多多操劳了!”
易喜喜闻言,眉眼一动,得意风发模样显而易见,还没回话,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要说操劳也是前去征战的陛下操劳,不过是处理些朝事,有我们这些大臣来协助,奕王殿下哪里会过分操劳,你这婆子岂不是想偷懒?”
撂着眼看罗素和,李贽沪吐出来的话接连不断,可偏生都是指责罗素和的,易喜喜心中在愤然也不能在此直怼,只能按下心中你的脾气,在心里记了这老货一顿,待她大事成,这老东西
而被李贽沪指着脸面嘲讽的罗素和像是没听到这嘲讽一般,直接无视掉,转身跟旁边的人说话。
李贽沪看到这一幕差一点给自己气得仰过去。
可片刻后又迅速恢复了心绪,平静至极。
不管如何,这段时间她会尽全力。
想起昨天晚上来找她的人,心下有些放心,面对罗素和的不理会,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接冷哼一声,扭头离去。
“朱阁老啊,你看这李阁老的脾气愈发见长了,真是年轻啊还!”看到李贽沪的反应,罗素和想吐槽,可寻了一圈,也没有几个地位相当的能听得她吐槽,逮住一旁静默不做声的朱献弦就是一个摇头叹气。
听到年轻两个字,朱献弦的嘴角隐晦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
这人对这件事还记得那么清?
真是
而一旁的易喜喜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愤然愈发严重,不过想起这朝堂很快就就到了她的手中,且从君青雉手里得知的消息,朝身旁人低声吩咐一句,面色淡淡的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地方。
耳边传来各种赞美易萌萌的声音也不得她丝毫大的分心。
而此刻正被众人各种心心念念的易萌萌一把捞过统子,塞进自己袖口,然后姿势努力正经的下马,钻进了马车。
坐在软垫上的那一瞬,她觉得这屁股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真他妈的痛!
得了吧,本系都让那烈马变成了温和小马儿,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