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秦总……有问题。
之前觉得秦总有能力,是个商场枭雄,可几次近距离接触下来……
跟大多商人也没什么两样。
什么禁欲的高岭之花?
胡扯!
找了个不知道小多少的男朋友,老牛吃嫩草。
“承言,走吗?”
秦隐从办公室出来,叫了时承言一声。
公司有关他俩的闲言碎语一直不少,两人不仅从不避讳,还顶着压力官宣了。
如今公司更有热度的是顶楼三人组的爱恨情仇。
时茭给时承言分散了点火力。
时承言一走,时茭又小碎步溜回了秦郅玄的办公室。
该说不说,秦郅玄的办公室真的很舒服。
刚一坐到办公椅上,时茭就瞅见了桌上的文件。
正正摆放在他面前。
时承言负责的那个竞标合作案?
霎时,时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难以置信。
都送到他面前来了?
“方案要是泄露的话,时承言会被追责的吧?”
“哦,我也会。”
“所以怎样避免坐牢的情况下,给他制造点矛盾呢?”
“把这个先泄露出去?”
时茭随手翻了两页,门口就传来脚步声。
听脚步是秦郅玄。
吓得他手一滑,文件就从手中落到了地上。
办公室门被推开,劳作了一天的秦郅玄面庞上可见疲色,却缀着笑。
随意扯着领带,又将外套脱下,一套动作性感苏撩,蹦出腹肌和胸肌,让人脸红心跳。
秦郅玄步伐如飞般到了时茭面前,就忍不住手痒,上手揉动时茭莹润透光耳根。
“宝宝今天乖不乖,没做坏事吧?”
跟撸猫一样。
时茭摇头。
想做,还没来得及。
一整天没和时茭亲近了,秦郅玄盯着那敷着一层粉嫩的腮帮子,就是心痒难耐,更别说那绛红的樱桃唇了。
比樱桃甜,口感好,却百吃不腻。
“啾”了一口时茭的脸颊,男生身上的体香就往他鼻息里灌。
老婆又乖又香。
真想把时茭囚禁起来,让他只能自己看,自己闻,自己碰。
时茭嫌弃秦郅玄不是一天两天了,被秦郅玄吮了一下,感觉是被咬了一口。
漂亮的眉心紧锁,黑葡萄眸子里满是愠怒。
“够了,你口水蹭到我脸上来了,脏死了!”
秦郅玄松口,看见了男生轻颤的浓密卷翘睫羽,跟小蝴蝶一样,心中柔软更甚,都快化作一汪春水,把时茭溺死了。
“在公司当了一天的吉祥物也累了吧,走吧,回家就能吃饭了。”
时茭的生活索然无味,每天除了吃和睡,也就只剩下被秦郅玄压迫了。
今晚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幕让本就浓黑的夜色更是朦胧一片,像是缠了一层薄纱。
月色也被乌云遮蔽着,时不时电闪雷鸣。
时茭披着小毯子蜷趴在飘窗上,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手指错在起了冷雾的玻璃上。
男生面容本不秾艳昳丽,但因为眼角沾染湿红春色,脸颊绯红,就好似吃饱了的艳鬼。
秦郅玄在换脏的床单被罩,视线总是往飘窗上那一小团瞟。
时茭小小的一个,孱弱得不行,力量感薄弱,难怪时常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反抗不了。
“刚出了汗,别吹风,会感冒的。”
时茭扯着破败嗓子骂人:“感冒了就怪你!”
“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感冒的,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