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哥哥了?”
调戏时茭确实有趣,主要是时茭有趣,再寻常的动作在时茭做来,都格外入他的眼。
就比如现在,无力抵挡,尽是笨拙的艰辛。
时茭没办法,不情不愿的嘟囔:“哥哥。”
慕知珩难免嘲笑:“行了,别反抗了,这点力气我一只手就把你制服了。”
“而且,你觉得我会怕你去告我吗?”
肆无忌惮的无赖,狂妄至极。
似乎是觉得时茭是囊中之物,还松开了对时茭的桎梏。
解放双腿的时茭忙躲到床头,胆战心惊得潋滟瞳孔恐惧似深海。
“我把钱退给你,你别来找我了。”
软乎得很,让慕知珩产生了一种错觉:“老婆,你是在求我吗?”
慕知珩:“我不要你的钱,也不会害你。”
“我得缠着你,绝不会放过你。”
时茭一下就懂了男人的意图,猛应出声:“我不接受!”
“我不是那种卖艺又卖身的人,我不接受榜一大哥的线下包养!”
义正言辞,还颇有几分清白之风,如果唇齿间不那么带颤意就好了。
惹得慕知珩笑了一下,勾了几分引诱,贴上时茭的耳垂:“那要怎样,才能让你和我在一起呀?”
时茭双手护在身前抵挡,可瘦弱的力量确实难以和慕知珩对抗。
只能用言语表明立场。
“你别蹭了!”
跟条狗一样。
慕知珩更是步步紧逼:“你先给我一个回答。”
时茭脑子一转:“当然是要通过我的考验,成为我的伴侣。”
慕知珩知道时茭有心刁难,却还是甘愿入套:“好。”
“那宝宝,就好好考验考验我。”
许是被不少人叫多了“宝宝”,时茭对这个称谓也没最开始那么抗拒了。
本以为人是什么神经病,哪知道人这么轻松就答应了。
时茭心下大喜,却强忍住不发,不过还是莫野蛮起来了气势:“你快回你自己的屋子里去,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
慕知珩都想脱口而出:不能一起休息吗?
又咽了回去。
“好,我回家去,你好好休息。”
他喜欢和时茭玩儿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有情趣,又有新意。
可临走前,慕知珩还一把扑倒时茭。
时茭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心脏骤停,瞳孔地震地颤栗,注视着野肆狂躁的男人。
跟头恶狼一样。
“亲一口再走!”
“不唔唔……”
慕知珩的一口,根本不是一口。
十分钟后,时茭已经筋疲力竭了,浑身乏力的躺在床上,持续放空自己已经断了线的思绪。
慕知珩帮时茭把敞开的的衣服扣子扣好,又贪恋的摸了把时茭的小脸儿。
软肉捏起来好舒服。
猝然间,对上了时茭泫然欲泣的迷蒙眼。
好像……过分了点。
他本来今晚想的是照常来陪时茭睡觉,没想到时茭居然醒着。
他都好久没和时茭亲亲抱抱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时茭的眼神,好像在说:我脏掉了!
可怜兮兮的,瘪着嘴,眼睛还blingbling。
“根本就不止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