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一听,立马就将昨夜请梦长生喝酒后被下毒,然后宿舍的五根金条不见之事说了出来。
薛管事一听这话,立即眼睛一眯,看了看老马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恩将仇报,老杜,你觉得他像是如此目光短浅的人吗?”
杜一刀听后,急忙放下手中菜刀,恭声说道: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马的徒弟,当然老马最清楚了。”
杜一刀这话听起来似乎非常公正,实际上,却是偏帮老马了。
老马却说道:
“薛管事,这已经不是目光短浅了,而是心怀不轨了。
连我这师傅都敢下迷药偷金条,如果有机会的话,那他对杜兄弟,对您薛管事,恐怕都会下手。
再说了,咱们伙房里,大把的名贵食材,像这种手脚不干净之人,我觉得最好还是赶出去最好。”
薛管事觉得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又想起刘殿主今天说的话,便点了点头,说道:
“嗯,也对,那就让他在外面劈柴洗碗吧。”
说完,就转头离开了,看都没看梦长生一眼。
能做杂役堂的总管事,薛富贵虽然一肚子的脂肪,但脑袋里装的却并不是脂肪,他的脑袋好用着呢。
对于老马的态度,薛富贵知道事出必有原因,如果不是因为刘殿主今天早上正好找他谈过,他会毫不犹豫地卖老马一个人情,直接将梦长生给赶出杂役堂了。
老马见薛管事一声不吭地离开,盯着薛富贵的身影,也是呆愣了下,然后便转过身子继续干活了。
他在考虑着,要不要趁机对梦长生赶尽杀绝,还是等梦长生晚上回去后,让梦长生向他下跪认错。
虽然没有将梦长生立即赶走,但薛管事也已经顺从了他的意思,将梦长生赶去劈柴了。
老马下的可是连环招呢。
薛管事出来后,想了想,便进入了梦长生的宿舍,他四处看了看,然后随手翻了翻,结果,就在梦长生的衣衫底下找到了五根黄澄澄的金条。
薛富贵拿起了金条,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自言自语道:
“呵呵,这老马,还真下了重本了,就为了要赶梦长生走,连五根金条都拿了出来,也好,我当作没看见。”说完,却是直接将这五根金条给顺走了。
却说梦长生洗了一天的碗、也劈了一天的柴后,累了都不敢休息,生怕被薛管事找借口赶出杂役堂。
而老马在临走前,却是站着说了句:
“如果你将昨夜偷走的金条给我送回来,当着我的面认个错的话,我说不定还考虑考虑给个机会给你。”
说完,甩袖走了。
梦长生听到这话后,先是愣了下,随后他就的脑袋就灵光一闪,心道:
“要么,他想诈我五根金条,要么,就是……他给我下了套。”
想到这里,梦长生赶紧将手上活儿干完,然后匆忙回到自己宿舍里,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但是,他什么也没找到。
梦长生眼睛四处打量着宿舍,见没什么异样,便心道:
“难不成,他真想诈我五根金条?”
梦长生摇了摇头,也猜不透老马的意思,反正,他现在是拿不出五根金条来的。
梦长生想了好久,便不再想那么多,洗去一身的臭汗,便开始灭了灯火,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