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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生辰倍思亲

被禁足一个月,生活又回到了“废宅”的日子……    古人言,“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而阿漓此时也算得上是半个古人,也过着恬淡无争的日子,连手机、电脑依赖症都快被治愈,但如此日复一日,深感无趣……    阿漓刚穿过来时,觉得一切都很新鲜,未多想回去的事情,但当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便想念起现代便捷的生活,如何回去成了最大的难题……    阿漓窝在被子里,合闭双眸,慢慢回想穿越前有何异常之处……    那时,正值大二结束的暑假,阿漓记得前一晚预报有月全食,她便一人在室外从八点候至十点。手举一台破单反对月而照,没有三脚架便以手臂为支点,手肘顶在轿车顶,勉强捕捉下初亏、食既、食甚、生光、复圆的月食全貌……肉眼看到只剩一弯月牙时,闪光灯过后却是一轮红月,月坑都斑驳可视。还因是第一次看月食,而分感兴奋……现在她想来,第一世皇后在月食之夜落水而逝,而阿漓亦是月食之夜落水昏迷……这连环穿越会不会与其有关?    现代的她二十一岁,这里是嘉平十二年,她恰巧十二岁,穿越来时七月上旬,现已过了近两个月。阿漓不知现实的自己,是植物人还是被这个“阿漓”附身?    阿漓心想,若是按传统套路,一位现实很平凡的女孩穿到古代,肯定是冰雪聪明、单纯善良,吸引各种男主注意,进而发生缠绵悱恻的爱情……但怎么到自己这里只剩默默无闻、学习升级了?    总与小男主不期而遇,怕是其中有千丝万缕的牵连,但自己一点好处都未捞着,倒一直是“只要坑不死,就往死里坑”的节奏。而帅哥们像是在搞基,美女倒是不少,可惜自己又不是百合,唯一个对自己有兴趣的还是位猥琐萝莉控……思至此,阿漓不禁长叹一口气,暗道,“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小说里只顾谈情说爱的情节靠不住,怎么不多想想现实亲人呢?自己只好把反套路进行到底……    夜深人静时,阿漓不禁思念家中双亲和自己的手机……回家路途漫漫,吾将上下而求索……    又一次迷迷糊糊被叫醒,阿漓嘟囔道,“妈,我还困呢……”    阿兰把湿脸巾敷在阿漓脸上,顿觉清凉,信手拨开脸巾,阿兰的俏脸映入眼帘,心中一沉,想来回乡之路不会容易。    阿兰伸手探探阿漓的额头,疑惑道,“没发烧,怎么了一晚上有长吁短叹?有什么烦心事吗?”    阿漓伸伸懒腰起床,边穿衣边说道,“没事,这不是禁足禁的无聊嘛,今天什么日子了,离惩罚结束还有多久?”    阿兰心算着日子,缓缓道,“今天是九月初七,还有半个月你就不用禁足了,而且小姐没再管教你,就知足吧。”    听罢,阿漓心中一惊,九月初七不正是自己阴历的生日?往年都是父母和好友陪自己一起过,而现在自己已不是自己,亲友也不在身边,稍觉凄凉……    阿兰轻轻碰碰发呆的阿漓,她方缓过神,和阿兰一起去颜艺房中侍候更衣洗漱。阿漓想来自己虽不是白富美,但也算父母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吃来张口,穿来伸手,现在怎么成了“受气”小丫鬟?越想越伤感……或许只因今天是自己的生辰,过于伤春悲秋,感怀自伤,摇摇头不再想些无益之事,把握当下方为正理……    颜艺手持毛笔沉思片刻,满舐墨汁,在宣纸上勾勒起湖景莲花,未几时数只形态各异的蜻蜓跃然纸上,与画中的满池莲花相得益彰。阿漓在一旁看的出神,本来她自己也想学学,但想到儿时学画就发烧的事,便放弃了这个念想,而如此赏画也甚是惬意。颜艺所画,笔墨清润,意境简远,虽不比牡丹的富贵雍容,却有莲花独具的清雅淡然。    颜艺将笔放于青花笔托,道,“阿漓,你一直看的津津有味,这还缺题诗一首,你可有想法?”    阿漓随口回道,“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如何?”说完,心中非常感谢小学老师逼着背诵课文,不然都不知如何回话,只是对不住杨老爷子,侵犯了他的著作权。    “甚妙”,颜艺将此诗题于画作一角,一笔娟秀小楷,令人赏心悦目,写完继续道,“看来近月来的练字颇有成效,阿漓也能出口成章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书时记得这首诗,不敢窃他人之作,至于练字成果……更不敢拿出来献丑。”阿漓干笑着挠挠头,其他人听到二人谈笑,也走近观画,多是赞美之词。    颜艺劝阿漓不必气馁,循序渐进继续练字,总能有所增益。    颜艺将位置让于阿漓,当阿漓写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时,顺便问道,“小姐,管天文星象、吉凶占卜的地方是哪里?”    颜艺回道,“你说的应是司天监,掌‘观象衍历’之责。”    阿漓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每逢天生异象之时,司天监都会提前告知吧,比如月食,就是‘天狗吃月亮’。”    “嗯,若星辰变幻有异,司天监会通禀圣上。至于‘天狗食月’,七月上旬不才发生一次,那晚你还拉着大家看了一个时辰呢。”    阿漓笔尖一抖,心中越觉这穿越与月食有莫大的关系……    “你还真是喜欢这些奇闻异事,”颜艺从柜中取出一木盒,雕纹精美,淡香幽幽,继续道,“阿漓,知道今天是你的本命年生辰,把这四本《逍遥游》送于你当礼物。”    阿漓立即施礼致谢,接过沉甸甸的木盒,颜艺又拿出一卷画轴展开,画有一匹骏马驰骋原野的景象,题诗曰,“未明龙骨骏,幸得到神州;自有千金价,宁忘伯乐酬;虽知殊款段,莫敢比骅骝;若遇追风便,当轩一举头。”    阿漓手中端着木盒,连忙推辞道,“小姐,丹青妙笔,阿漓受之不起。”    颜艺重新将画轴卷好,放于木盒之上,嫣然笑道,“又不是名家大作,不过信笔一画,哪里说得上受不起,你好生保存便是,日后当继续习画练字,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其他人看到,传来惊叹之声,阿漓心中无奈叹气,无缘无故被拉来一身仇恨。    莘瑶似是撒娇道,“小姐,您也有些偏心了吧?阿漓生辰赠这些礼物……”    颜艺对其他人柔声道,“我自然是一视同仁,你们本命年时的礼物也是我精挑细选的,只是你们每个人爱好所长不同,因人所赠罢了。礼物虽不同,但心意皆同。”安抚过后,转而对我道,“《逍遥游》卷一有一则故事,恰是关于骏马良驹的,讲的是曾经一君王在其年少蒙难之际,只有一匹马相陪,更是助他逃过仇敌追杀,越过千丈山涧,见证他走上帝位,可惜牲畜之命不过十几年,终早早离他而去,但君王不忍,为它筑像凭吊其忠心。”    众人听完故事深深点头,莘瑶起身说道,“小姐,您放心,我们也会像那匹骏马一样对您忠心耿耿。”    其他人也只好纷纷应和,但阿漓觉得这就像立了一杆大大的旗子,保不齐哪天分道扬镳时,再想起此话不过一句戏言。但好意也无需点破,阿漓向颜艺深施一礼,再表谢意。    颜艺令阿漓不必拘礼,道,“阿漓,今天放你半日的假,只可惜你禁足期间不可出府。但看你精神有些恍惚,还是提前回去休息为好。”    “谢谢小姐,那我先回去了。”阿漓抱着木盒,托着画轴,慢步走回房间。拿出一本逍遥游半倚着被子翻看起来,果然比《异闻录》有趣精彩许多,不知不觉困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鼻尖闻到一股饭食的诱人香味,嗅着饭香寻找来源,缓缓睁开双眼,见阿兰正把两碗放于桌上,回头见自己醒来,道,“总算醒了,快来吃长寿面,我特意借鲍大娘灶台做的。”    阿漓听阿兰如此说,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迅速坐在桌前,看到一碗食料丰富的荷包蛋长寿面,热气腾腾,饭香宜人。    阿漓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口感劲道爽滑,汤汁鲜美可口,正要夸赞,阿兰忙道,“别说话,长寿面就一根,断在嘴外就不好了,吃完再说。”    阿漓只好埋头“苦吃”,一口气将一根长长的面条吃完,因为吃的太快还打了一个饱嗝。    阿兰将旁边的莲藕百合银耳羹递到阿漓面前,说,“知道你喜欢吃甜的,我特意向鲍大娘学的,尝尝好不好喝。”    阿漓盛起一勺放入口中,清香甜美,挑起大拇指道,“很好喝,你也尝尝。”说着,便伸出勺子喂阿兰尝,她也满意的点点头。    阿兰从床角被子下拿出一把小紫砂壶,质地略显粗糙,壶身雕有一株兰花,阿兰有些羞涩道,“阿漓,近来看你在练习茶道,本想送你完整一套茶具,但……”阿兰搓搓衣裙,“只好买了这把小茶壶,算我一点心意。生辰快乐!”    阿漓笑意满满的接过茶壶,看它虽然不贵重,却也是一片质朴的姐妹情谊,欣然道,“谢谢,阿兰你太客气了。我看挺好的嘛,以后就拿它喝茶了。”阿兰听到这话也舒眉展颜,阿漓继续说道,“小姐在你们本命年时都送的什么呀?”    阿兰细细回想一番,道,“前年莘瑶和莘玲生辰,小姐送的是一件珍罗舞裙和数种润喉灵药,去年我生辰,小姐送的是两册前朝琴谱。对了,每人还有小姐亲做的香囊。”    阿漓心下对比,给自己的礼物是有些与众不同,但为何未给自己香囊呢?或许已是两样礼物,大家均为一件外买,一件自制。    “阿兰,你做饭的手艺快赶上鲍大娘了,以后每年生辰都能吃到就好了。”阿漓轻舔上唇,又回味起甜汤的滋味。    “你的手艺其实比我还好,但既然你喜欢,以后每年我都做给你吃,年年新花样如何?”阿兰将碗收起,正要离开时,却神色羞赧的看向阿漓裙后,小声道,“阿漓,你没感觉身子有什么不对吗?”    “还好,就是肚子有点下坠的感觉。”阿漓正想出去走走消化食,阿兰忙把她拽住。阿兰指指其身后,阿漓扭身低头看到一小片红,熟悉的颜色,熟悉的感觉,大姨妈来串亲戚了,顿时心中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    当年看小说、电视剧从来没说过大姨妈的事呀,这也太不按套路走了,古言小说都是骗人的……阿漓心中抗议,还是羞赧的对阿兰说,“这顿吃得太饱了,好像补过了,怎么办?”    阿兰放下手中的碗,安慰道,“别紧张,你是初来癸水,我去帮你拿癸带。”只见阿兰从床头小柜子中拿出一条长带。    “这是什么做的?”阿漓想到古代没有姨妈巾这样便利的东西,便要万念俱灰,想回家的信念再次坚定……    “这表面是用棉布缝制,里面是草木灰,能吸附癸水。待不能用了,我再帮你拿新的,但用完后记得及时清理内灰,用皂角洗净棉布。”阿兰细细给阿漓解释完,将癸带交于她手,嘟囔道,“看来需要再多做几条了,洗好碗就开始做。”    阿漓听完,一声无奈叹息。而阿兰去把碗还于鲍大娘,留阿漓一人风中凌乱,本来已是困难模式,偏偏还要掉血,前路貌似有些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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