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落下，清冷的风吹过，却是洗退不了台上人的战意。

清晰的声音传至整个东都。

而此时的远处，一处可以俯视整个东都洛阳的层层叠叠高塔之中，两人正在推杯饮酒。欣赏着城中美景。

听到这声极其嚣张的话，二人相视一笑。随后那身着华贵的老者远眺了一下那则天门之上，向着一旁乞丐般的人说道。

“呵，你家徒儿风头挺大啊。”

“嗯，不过还不够强。磨炼有了，就差实力了。”老乞丐如此说着，一手缓缓摸过银白的胡须，眼里带着欣慰和一丝担忧。

看着那老乞丐眼里的色彩，身着华贵的老者微笑不语，连连向嘴里灌了几口酒。遂像是醉了一样，缓缓说出心中之事。

“如此，天外事该当不用忧了。不过寡人却是快坚持不住了。”

老乞丐放下手中酒，口中问道：“还剩多久？”

“就几年了。”老者回应，口中又闷了一口酒。

酒水掺杂着日光与凉意。火辣的感觉席卷心肠。

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杯烈酒。

“不像你，收的都是天才弟子。”

老者喝尽手中酒，面向了老乞丐，脸上带着醉意，口中如此说道。似是在为什么而酝酿着。

“寡人也没有亏欠过大唐啊。有亏欠过国民吗？四海之内，尽归华夏。平民安居，江湖平定。外域和天外入侵，我举全国之力对抗。丝毫没有对不起老天。”龙影在之老者身后缓缓浮现，随着老者的平静述说而舞动着。

“为何寡人的九个孩子，八个尽数夭折。而唯一一个活着的...却是个傻子？”老者捏碎手中酒杯，滴滴鲜血自手中滑落，情绪也逐渐低落了下来。

“朕也想要华夏继续昌盛，不过天不随我意啊。大唐又怎么能让李庸那小子来承担呢？”

老者脸上酒意渐散。手上玄金色武气蒸发了手中混杂着酒水的鲜血。

“算了，不说这些。最近天外虚空影响愈来愈大了，外域基本上全是被控制的人。域内也有吐蕃、北地等地被入侵。吐蕃应当是被嗔女清理了，波及到的的人都会得到补助。而北地突厥全是被虚空控制之人，人数之大，化执念为己用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数目如此之多的修念武者太难控制，而且让如此多人都坚持己念实在太难做到。”

老者将目光转向了那城中闹市，不再言语。

老乞丐沉默了一会，在空中的气息平缓下来后，口中缓缓说道。

“等九儿成长起来后，我会让她参与此事的。放心吧。”

微风拂过，扫开了老者杂乱的心绪。

老者目光瞥了瞥高塔的楼梯，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那小女孩是谁？气息如此不凡。”

“她怎么没跟在九儿身边？”老乞丐认出了那女孩，脸上也有些疑惑。

只见那高耸的石梯之中，两道身影正在缓缓上升，一高一矮。

此时那道较小的身影看见了高塔之中的二人后，眼中一喜。小跑着登上了高楼。

“老爷爷！请你帮帮我一个忙。”武杜跑近老乞丐身旁，一把抱住了那粗壮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