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尽头是个教室,教室里面是开着的,能看到里面陈旧的书桌。当光亮照在另一边时,门是半开着,难怪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样的。
隐隐约约能看到微弱的光芒,像萤火虫的光一样,一会儿亮一会儿熄。很是奇怪,是萤火虫,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
白玉堂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沿着破败的走廊前行,墙壁上的油漆剥离,仿佛记录曾经的岁月。
这些是那么的奇怪,还得进去探个究竟才是,那个微光到底是什么,是萤火虫还是其它什么东西,或者是怪物。
将半掩的门,轻轻的推开,门轴发出“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干脆。
教室里的桌椅胡乱摆放着,肯定事先有人来过,那不会是那些幸存下来的人,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斗。
白玉堂寻找着一些东西,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蛛丝马迹,直接刻着的痕迹,好像意思不要待在这里,快离开。看来也是有些日子了,来这里探索的人或许不止白玉堂一个。手电筒缓缓的照向四周,黑板上像留有什么字迹。
痕迹已消除了太多,这教室得亏是隔离外面的湿气,要不然白玉堂什么都看不了了。
白玉堂走近想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一个声音传入耳中,白玉堂确信已不再是自己的癔想。
“不要往前,不要往前走。”
“请问,你是?”
“过来人。你越接近真相,你就会越痛苦。这一路上这些事实摆在你面前,你为何还要执意前往呢?”
“即使知道真相是件痛苦的事,我也愿意直面这些,最后是死我也无悔。”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还没有了解过事情的真相,那超出我的认知,就像一叶扁舟在大海那样孤零零的,周围没有任何陆地。”
“那到底是什么啊?”
“是,是.....这个东西控制着我,我不能直接说,可能这个例子不恰当。就像一个人在太空,你也不死也不活,这样漫无目的的漂流,那种孤独、那种折磨是前所未有的。”
“你能说的明白些吗?”
“呃,不能说的太明白,我也是受监控的。”
“什么,难道还有其他人?”
“你可以这么想,可以这样想。”
“是鬼神志怪一类的吗?”
“差不多,你可以这样理解。”
“那你再说的明白些,或者从侧面说。”
“二战中,西西里岛的欺骗战术,利用一个病人伪装成溺水身亡的军官,并为军官捏造了一系列的身份证明,以此来蒙蔽视听。他随身携带着公文包中有盟军伪造的各高级指挥官之间的通行文件,暗示美英军队将在撒丁岛登陆。德军无法将兵力分开,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多余的精力进行分开,就像一个人的精力终是有限的。此外,德军内部也有部分间谍,不断诱到德军的行动,等于说一切自始至终蒙在鼓里。将大量的兵力派到旁边的撒丁岛,西西里岛迅速被盟军攻陷。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你是说这其中有误导性。”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古时一位君王,想要攻打敌国。大臣们反对这一做法,但又不知怎么反驳君王。一位年轻人讲述了黄雀捕蝉、螳螂在后的故事,提醒君王要注意潜在的危险,避免不必要的战争。”
“不应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等我先讲完,你等下再领悟。我所说的这位君王是吴国的君王,所攻的国是楚国,而背后待机的是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