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长远的计划,不过为了组织最后的目标,做出一些极端的选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正是因为只要他的猜测成立,这背后会产生的巨大联系,让逼供过程中的任何失误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但凡他在逼供途中,脑子的哪块地方抽了一下,”他想,“这种可以影响,甚至修改其他人意识的能力直接暴走。”
这将是一场灾难,不仅如月奈落本人会陷入危险,整个组织都可能因此陷入混乱。
“好了,组织里的实验人员都要开始自相残杀了。”
琴酒对于实验人员的生死显得颇为漠然,在他看来,这些人的损失对组织而言并不是不可弥补的。
“实验人员就算死光了也没有多大的事,就这种水平,再找也还是很简单的。”
作为已经爬上组织二把手,甚至是朗姆都没有他清楚组织财产的琴酒,很清楚每年都会有大量的科研人才,无论是出于威逼利诱还是自愿,加入组织。
或是因名或是因利。
反正,组织在这方面上从来没有亏过。
“每年,威逼利诱或者自愿加入组织的科研人可是多的很。”
琴酒冷冷地想到,对于组织的财力和影响力,他有着绝对的信心。
再加上boss的特别指示,组织甚至不会在乎这些科研人员的开销。
“要不是boss(懂得都懂,是现在琴酒效忠的那位)发话说,组织里也不缺这点钱,只要不是混子,都可以养着。”
至于混子的判定,琴酒是觉得那要求并不高,只要他们能在五年内产出至少一项成果,无论大小,都能被接受。
哪怕没有成果,只要在进行的项目向下推进了一步也是可以的。
琴酒的目光再次变得深邃,他意识到,如果实验人员真的因为如月奈落的能力暴走而自相残杀其实也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在这种自己亲自带回来的人的逼供现场,肯定是会在的。”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这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成为所有人攻击的焦点。
倒也不是他自恋,而是因为他拉走了绝大部分的仇恨,人是他抓的,命令是他下的,现场的逼供也是他干的。
好家伙,这么一想,不追着他打,还能打谁?
琴酒并不害怕这样的场面,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足够的自信。
说到底,他也不是解决不掉这些人,不过是嫌麻烦。
他不喜欢无谓的战斗,更不喜欢因为不必要的战斗而浪费时间和资源。
这组织里行动组的好大一部分钱可都是琴酒他和思奈柯一起辛辛苦苦接任务赚的。
而他在战斗中消耗掉的物资,报销也只会报销掉行动组的那部分资金。
就像思奈柯在知道这点后说的那句话:好家伙,阿阵,这算不算你在给行动组的人发工资啊?
那岂不是表明,行动组实际上可以算是你的私人武装,独立在组织外面的那种。
而在他们两个理顺局面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后,都有些傻眼了。
没想到那还是琴酒他自己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