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候，除伊吹这最后收的徒弟意外，那个不是七岁以上才离开的。

这也怪不得他不是吗？如月奈落惯会推卸责任了，要不是伊吹暴露本性更早，他又岂会这么做。

是的，就是这个不喜欢说话，爱往各种犄角嘎达里面钻的伊吹，是如月奈落教导的学生里最聪明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在乎其他人。”如月奈落话锋一转，开始安抚新来的人。

“端水的本领倒是不差。”思奈柯如是说。

男子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在接触到伊吹递过来的不信任眼神后，神情又恢复了平静。

差点就也中招了。

不是本来就知道，如月奈落，他们的老师最拿手的就是甜言蜜语了吗？

沉溺在里面，最后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那你就说说看，你到底在乎谁？”就算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也不妨碍他冷声质问如月奈落，“是我，还是伊吹？”

如月奈落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着男子的眼睛说道：“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感情，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期待而改变自己的心意。”

他就像是每一个熟练应付翻车场面的渣男一样，都捉奸在床了，还不忘继续PUA对方，试图让对发明白，会发生这些都是他的错。

“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说完，如月奈落还捂着胸口，眉眼愁苦地叹两声气。

有着火红色头发的男子听了他的话，愣住了。

他显然没有想到如月奈落能说出来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看着如月奈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我明白了。”他冷声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如月奈落和伊吹站在原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