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个原因,毛利小五郎想,这也不是不可以谅解一下。
被贴面开大的安室透的还没有觉得什么,毕竟他在组织里的时候可听过比这更不好听的话。
但是警察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们感到被侮辱和挑衅,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警察的能力素质就集体下降了。
最初的时候,还只是查案慢了一点,可很快情况紧转急下到了线索都在眼前了,警察还是看不到的地步。
要不是侦探出现了,现在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案宗积累着。
“或者是,接个什么抓小三小四的活,每天只能跟在其他人的背后,躲躲藏藏像只老鼠。”伴塌赖太继续嘲讽道。
“?”
听多了琴酒念叨着要抓老鼠的安室透瞬间雷达都竖起来了。
老鼠,琴酒?
他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没有半点训练痕迹,不像是组织的人。
看来对方只是简单的想到了这个形容。
“当然,当然,”伴塌赖太话锋一转,“这我可以不计较,看在初音的面子上,只要你愿意说说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
“以及。”他停顿片刻,才愿意接着突出后半句话,“原因。”
“为了破案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安室透单手插兜,姿态放松,“就算是你不稳,我之后也是会说的。”
“初音小姐委托我调查日常生活中那么轻浮的你,到底有没有其他的女朋友。”
“哈?”伴塌赖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她竟然就为了调查我这个,难道我和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只爱她,她到底在怀疑个什么!”
伴塌赖太抓狂的揉了揉头发,接着在原地踱来踱去,焦躁的模样就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