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地乱想,举各种例子论证自己很少喜欢木香,然后再给自己一个转折,比如今天碰见的这个就挺好闻。
最后,还得给自己一个结论——一会儿得问问他在哪买的这种香,简直让人神清气爽,好像头也没那么疼了。
嘶,不能想头疼,一想起来自己头还疼,头就真的疼起来了,呜呜,针扎一样。
陆少恒见洛谙一偏头,就要从桌子上摔下来,连忙用手扶了一下,没想到小姑娘就将整个脸埋在了他的手里,小姑娘的两只手,像小猫搭爪一样,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
很乖。
“怎么样,礼哥,没事吧。”陆少恒见洛谙睡着了,低声询问道。
“没事,她酒量看来还不错,就是这头疼……”时初礼说到此处,有些皱眉。
感受着掌心小姑娘的呼吸,有些怔愣住,有些痒,酥酥麻麻的,直麻到四肢百骸。
这时候,小姑娘在他掌心里轻蹭了蹭,将时初礼的思绪拉回来。
“走吧,回闲庭那边,你开车。”时初礼说着,另一只手将钥匙递给陆少恒。
低头看了一下洛谙穿着裙子……这样不太好背。
时初礼垂眼站在那里,看着洛谙,犹豫一瞬。
陆少恒见状,以为时初礼不高兴,连忙道:“礼哥我来背洛谙吧。”说着就要上前将洛谙接过来。
没想到时初礼却躲开他的手,用洛谙身上披着的毯子,将她裹吧裹吧,直接打横抱起。
“没事,你把我的医药箱拿上。”
说完,时初礼抱着人往外走去,留陆少恒在原地,用手将自己震惊的快要落到地上的下巴颏,安回去。
他礼哥,是这么舍己为女孩的人?
虽然时初礼是个医生,救死扶伤,但同时,他还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并不会产生廉价的同情心与同理心。
这么说或许有些冷漠,但是这样才最适合从事医学。很多人当医生,实践的第一课不是接受专业培训,而是舍弃那些同理心。
不然,每天在医院接触那么多悲欢离合,如若学不会舍弃与处理这些情绪,不断影响下,是会崩溃的。
还有,礼哥可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一个女孩子吧,嘶……
陆少恒摇摇头,连忙拿起时初礼的医药箱,追上前面抱着洛谙都走得极稳的时初礼。
等陆少恒也离开这个包厢,依稀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想不起来,呃,无所谓,先给礼哥开车重要。
被留在包厢内的陆昭,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膝盖一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仿佛,身体被掏空。
田助这时候从门口探进脑袋,观察情况,见里面只有自己老大一人,这才走进去。
“老大,咱们也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