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向来胆小懦弱,可自从他站不起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把她硬生生逼成了个泼辣女人。
想到她刚刚为了护着他抽打阎明理的样子,阎仲毅又心疼又想笑。
夏小瑕擦擦眼泪,一抬眸就看到阎仲毅好像在笑,立刻恼了:“你笑什么?”
“没笑。”阎仲毅板起脸。
“明明就有!”夏小瑕委屈地指控道,“你在笑我?你笑我胆小?”
阎仲毅面无表情:“真没有,你看错了。”
夏小瑕气鼓鼓地,不理他了。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后,阎仲毅沉闷的声音响起。
“我以后会好好配合你治疗,争取快点痊愈。”
他想通了,钱是身外之物,最重要是自己要重新站起来,只有站起来才能保护夏小瑕,才能让她不再受这种委屈。
夏小瑕心想你不配合也得配合。
不过,他不拧巴了也挺好。
深夜,阎仲毅留在病房看着防止发生意外,夏小瑕一个人进了空间。
她也没急着出去,今天遭了这么大的罪,她也得稳稳神不是?
泡个热水澡的同时,端上一杯红酒,很是解乏。
从空间出来时,她肌肤泛红,微醺。
阎仲毅一看就皱起眉:“你怎么还喝酒了?”
“我就喝了一点点。”夏小瑕解释,“压压惊。你别管我,吃你的药!”
夏小瑕说着把药瓶塞给阎仲毅,阎仲毅把药喝了,又接夏小瑕手里的另一瓶药,自己涂药自己按摩。
夏小瑕看了一会儿,直接过去接手:“还是我来吧。”
阎仲毅说话算话,完全配合治疗,让夏小瑕接受帮他按摩。
夏小瑕怕他的腿没感觉,按得很用力,不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鬓边也出了细汗。
“行了。”阎仲毅怕她累着,出声喊停。
夏小瑕喘了口气:“喝了点红酒,有点使不上劲。”
“红酒?”
“你想不想尝尝?”夏小瑕问。
阎仲毅失笑:“我是个病号伤员,不能饮酒。”
“浅尝一口没事。”
阎仲毅倒是很好奇红酒是什么,看见夏小瑕手里的高脚杯也觉得新奇。
不过尝了一口就眉头拧起。
这玩意不好喝,口味很奇怪,不如二锅头够劲。
“喝不惯就算了。”夏小瑕笑嘻嘻的接过高脚杯,自己一饮而尽,看得阎仲毅眉心挤成一个大疙瘩。
她酒量不行,这样喝真的没关系吗?
不过,这红酒尝起来好像度数不高,应该没事。
但很快,阎仲毅就察觉到不对劲。
夏小瑕原本给他按摩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
明明是给他按摩腿的,那手却莫名其妙往他肚子上摸,还说自己没其他意思,就是想一尝夙愿,以前总看那些男的掀开衬衣咬在嘴巴里露出八块腹肌扭扭扭,现在终于有机会上手摸一摸了。
阎仲毅越听越不对劲。
掀起衣服咬在嘴巴里,这是什么怪模样?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看别的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