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有人给他出主意,说这事还是得看受害人和阎仲毅的态度,他们都不追究了,谁还能追究?公安那边也就放人了。
打完电话,两口子都沉默了。
阎仲毅对他们的态度,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
求他放过阎明理?
难!
“我去求他!”白雅珍哭着道,“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要面子了,我去跪着求他!都是亲兄弟,身上流着阎家的血,他不能这么狠心害我们明理。”
阎志民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白雅珍去要求见阎仲毅,被拒绝,又去找夏小瑕,吃了闭门羹
没办法,她只能回家哭着求阎志民出面。
阎志民脸色漆黑,让他放下架子丢下面子去找儿子儿媳妇求情?
他做不到!
“你不去,那我们儿子怎么办?”白雅珍发疯,“你是不是打算弄死我儿子,然后让那个野种进门!”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是我儿子,什么野种不野种的!”
“你……”
俩人在家吵翻天,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赶回来的阎明瑶整个人都傻了。
也不知道怎么,在这么紧张又难过的时候,她脑子里竟然冒出夏小瑕曾经说过的话。
阎仲毅的亲妈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妈妈是后来的,按照以前的说法,野种不是阎仲毅,而是……
天哪,她怎么会这么想?阎明瑶激灵了下,赶紧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抛到脑后,都怪夏小瑕那女人胡说八道给她洗脑,不然她绝不会这么想!
阎家乱成一团的时候,阎仲毅已经无罪释放回家。
把门关上,夏小瑕就把阎仲毅带进空间,浴缸里放了热水,干净的衣服也准备好了,催促他赶紧把晦气洗掉。
阎仲毅在浴室里待了好一阵才出来,出来时,一身清爽,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看上去比之前更白净英俊,但眼底藏着阴霾。
夏小瑕一眼便看出他心情不好。
也是,被人陷害,还是被跟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人陷害,谁不难受?
本来,大家可以各自安好做个陌生人,现在,一切都变了。
“阎仲毅,你现在怎么想?”夏小瑕问。
“没什么想法。”阎仲毅回道,“我是清白的,这就足够了。其他人会怎么样,与我无关。”
夏小瑕看着他,踮脚亲了他一下:“你能想开就好,别难过。”
阎仲毅失笑:“我的心没那么小,你不用担心。不过,说起难过,我还真有点难过……”
夏小瑕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阎仲毅把人拽进怀里,咬着她耳朵道:“就是有个地方很难过,媳妇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