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了些好吃的,还有些笔墨纸砚。”刘益州笑着跟在她身后走进屋里。
陈毓乔放好东西,转过身正对上刘益州微红的眼眸,担忧地问道:“姐夫可是病了?”
见她如此担忧自己,刘益州突然心底又泛起那股燥热之意,连忙避开她关切的目光,从包袱里取出纸笔放于桌上,又在砚台里倒了些水,手持墨条一边磨墨一边回道:“我没事,不过是这几日没休息好罢了,不必担心。”
陈毓乔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担忧更深了几分,但是想到眼前之人毕竟是自己的表姐夫,太过于关切好像于情于理都不太好,便转身去取来琵琶,抱在怀里调试起音色来。
待砚里的墨磨得差不多了,刘益州便抬起头看向陈毓乔,轻声说道:“阿乔,可以弹奏曲子了。”
陈毓乔微微颔首,转轴拨弦,一首《离人赋》悠扬的曲子便如水般流淌而出。曲声婉转,如泣如诉,刘益州听得有些入迷,眼神愈发温柔。
突然,他感到一股热气从小腹涌起,流向四肢百骸。他脸色涨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提笔记下曲谱。
一曲终了,刘益州放下手中的笔定了定神,勉强笑道:“曲子属实不错,不过我只是略通音律,不知记录的是否有误……”然而,他的声音却略带着一丝沙哑。陈毓乔注意到他的异常,关心地问道:“姐夫,你真的没事吗?我陪你下山,请个大夫看看?”
刘益州摇摇头,“真的没事,或许是这曲子太过动人,我有些沉醉其中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来,与陈毓乔告别。尽管身体的欲望仍在折磨着他,但他明白,自己绝不能做出越轨之举。
陈毓乔见刘益州起身要走,连忙放下琵琶,走到他跟前,略微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姐夫……你今日走的时候,可否不要将门上锁了?我明日想下山一趟……”
见阿乔离自己这般近,一阵微风吹来,似乎夹带着些许幽幽的体香,心头的那股燥热之气不断喷涌下行至小腹!刘益州握紧拳头,理智地向后退了两步,鼻尖一股温热随之流出……
陈毓乔见他流着鼻血,随手取出怀里的帕子上前为他擦拭,哪知伸出去的手腕却被一把握住,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双如野兽一般猩红的眸子!顿时心道不好,看这样子不像是没休息好,倒像是被人下了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