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劝她,一板脸,一生气,稍微严厉一点就行。
现在劝她,就要顺毛摸,顺着她的话,毕竟正好是叛逆的年龄,太顶对了容易激起她的反叛心。
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
大不了把小秋送到江南上阴学宫,此乃大乾王朝的官方学府,是类似于太学的存在。
到时候一南一北分开两地,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弥海砂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就是直接告诉斛律秋,自己和东方恒的关系,这样可以小秋知而退:
但她不敢用这招,她真的怕伤了妹妹。
昨天经历了那么多,斛律秋现在就变得有些闷闷不乐,都没有平时活泼了,如果再告诉她这个,估计小丫头真的要崩溃。
甚至搞不好会性格扭曲,恨上她!
要是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而反目,那才叫天大的笑话。
咦!
“姐姐,你脖子上是什么?”
“什么?”弥海砂不解,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红红的。”
种的草莓?
弥海砂连忙拉了拉衣领,若无其事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有蚊子吧,自己抓的,行了,别管这些,先去收拾一下衣服,我们先去江滩·.”
“姐,我现在不想搬。”斛律秋嘟嘴。
弥海砂蹙眉道:“不都说好了吗?要好好学习。”
“那我就在哥哥这边学,半个月后就搬走,这是我的最后底线了,好不好嘛!”
“那,行吧,不过,我也要在这里陪着你。”
弥海砂看着斛律秋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强制她。
大不了晚上跟东方恒吹吹风,希望这段时间他别当禽兽。
顶多自己累一点。
想起某些事,弥海砂心中暗。
这混蛋,真不把自己当人用?
嘶!
现在腿筋还有点疼,不知道多少年没劈过叉了,昨天差点被掰断......
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飘?
对于气运之子苏煜,虽然每天都有关注他的行踪,也在各种布局,准备坑死他,赚取大量气运点。
但内心中,好像并不在意他,压根没拿他当一盘菜。
东方恒只把他当成一个经验包。
可人家好歹也是气运之子呀。
自己太小看他了,会不会阴沟里翻船呢?
现在整日流连在莺莺燕燕之中,不是风月婵,就是弥海砂,要么就是冼灵芸,外加一个尚未回来的燕晴雪。
哦对了,还有童颜巨硕的大萝莉——穆千娇!
满脑子除了女人就是女人!
作为最大反派,自己现在这样与原主有何不同?
与那曹贼有何异......?
是不是太俗了?
自己穿越过来,就是为了女人吗?
这样格局是不是小了?
路会不会越走越窄?
前世,领导夫人就总教导自己,做事的时候要注意技巧,每个细节都要拿捏到位,注意轻重......缓急。
可现在自己做了什么?
好像更注重女人方面,忽略了气运之子本身。
难道自己的本性真的就是佬涩批吗?
不对,我不老!我顶多就是个涩批。
不过......
我为什么会突然自我反省呢?
看了一眼沉睡的人儿,好吧,现在是贤者时间!
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些正经事。
但这些想法也给东方恒提了个醒。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气运之子。
不忘初心。
刚穿越来的时候一直记得,面对气运之子不能松懈,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只有等对方挂掉的时候,才是放松之时。
最近真的是有点飘了!
起身、离开。
毫不留恋!
不过临走之时,东方恒还画了一幅画,一半是东方恒帅气的面孔,另一半是她的侧脸。
虽然只是侧脸,但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可以认得出,这是冼灵芸。
这幅画作要是流传出去,估计在北煌比冼世枭身患恶咒还要轰动!
冼灵芸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仙女。
结果,就这??
坐上马车。
东方恒令人把此画快马加鞭送给风月婵!
大约半个时辰后,风月婵给自己千里传音。
“喂!”东方恒道。
“东方恒你是不是有病?给我送来这种鬼东西?显得你能是吧?”风月婵语气有点气急败坏,是吃醋了?
谁知道呢。
可能也是大姨妈来了吧,
东方恒也不在意她的口气,毕竟她向来粗鄙。
东方恒笑道:“什么叫鬼东西?这叫证据好吗?这就是赌约的结局,别说我没提醒你,赶紧选个良辰吉日,准备斟茶,跪地,喊爸爸。”
风月婵一怔,不可置信:“你,你骗我?区区一副画作,谁知道能否当真,而且还看不确切,随便你说呗。”
“你懂什么,这叫做抽象派艺术,以防泄露,旁人一窥。我这里还有她的贴身信物,不信的话回去给你看。”
“而且我也不至于为了赢你一个赌约,去随便找个人做戏,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向来洁身自好。”
风月婵结束传音。
东方恒愣了愣,嘿,这女人,中断聊天是啥意思?
不想承认是吧?
东方恒失笑摇头,也没有继续打算去刺激风月婵。
风月婵这女人就算有万般缺点,但说话算话,言出必行是她比较大的优点之一。
东方恒倒不担心她输了耍赖。
无非就是她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做一下心理建设!
实际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