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严肃说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并没有人说过这些。现在还是两党合作时期。不过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政权、一个主义。我想云龙兄应该明白吧。”
“楚兄说的我一脑袋浆糊,一个主义一个政府。那就是说全有一个人做主,那不成了皇帝了吗?”
“我们应该尊重领袖!”楚云飞听不得这些话。
“领袖,没错,我们是应该尊重领袖。可是黄金十年里,咱们依然吃不饱穿不暖。这个时候领袖那去啦?侵略开始前,各界捐款买飞机。可是小日子的飞机这八年一直在老子头上轰啊炸啊。领袖的飞机哪?咱们原来晋省三足鼎立面对脚盆鸡。晋绥军、八路军、中央军,这你最清楚了。可是扫荡来的时候,领袖怎么带着部队撤出晋省了?”
楚云飞皱了皱眉:“云龙兄,你这话说的出圈了。咱们是军人,不该谈论政治。咱们不说了好不好,服从领袖是咱们军人的天职。”
“对对对,咱们不说了,楚兄,你刚才说啥?有个副师长的位置等着我?不过你是晋省人,打娘胎里就会做买卖。直说了吧,条件是什么?”
楚云飞严肃地说:“云龙兄在晋西北这么些年了,和部队都有感情了。总不能丢下部队不要了,带着一起过来吧。”
“哈哈哈,原来我这点杂牌军还有人惦记。楚兄啊,这事容我考虑考虑。今天酒喝的差不多了,我看就这么得了,我该回去了。晚了不安全,你看我这一身脚盆鸡大衣,万一那个哨兵天色晚了看不清楚,给我来一枪不划算了。我看我先告辞吧。”
楚云飞抬起酒杯:“兄弟见面不醉不归,我看你今晚就住在我这儿吧。”
李云龙大笑道:“楚兄有所不知,我那个赵政委啊,一定要我回去。我要是一夜不归,准给我打小报告,说我老李逛窑子去了。咱们队伍可不兴这个,犯纪律的。”
“呵呵,我要是不让你呐!”楚云飞不装了,摔杯为好。接到信号的突击队端着冲锋枪把会客厅包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