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听说您按主教教令到王国的各个角落剿除旧势力,说是远征,主要目的是这个。”老人躬着身子在上尉旁轻声细语道。
“会长,你说话怎么比我这个伤到嗓子的人还难听啊!”上尉不满的说道。
上尉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副官将主教教令拿来。
上尉接过副官的教令,手将教令举起,并面对老人说道:“你说的确实没错,不过不是剿除旧势力,而是劝降。”
“尽管旧势力大部分十恶不赦,不过还是有不少值得争取成为伙伴的。”上尉接着讲道。
“会长,你在我们反抗旧王国的时候,出了不少力气。虽说你也是旧党,但是教令说了,不给予追究。”
“怎么样,对你够有意思吧!”
会长噗通的跪下来,尽管年老,但也不妨碍他投降的速度。“多谢,主教恩徳,上帝与我同在。”
“我今后定当服从安排,听候调遣。”会长哆嗦地说着。
对于商人来说,他们不管谁执政,只要不妨碍他赚钱就可以。
处理完阿伽勒城会长的事后,上尉便在其安排下住到了原来阿伽勒贵族的府邸。
这座阿伽勒的府邸巍峨壮观,红砖砌成的外墙厚重坚实,高耸的塔楼直插云霄,彰显着主人的权势与尊贵。
府邸的大门庄重典雅,两侧摆放着雄壮的石狮,门楣上镌刻着精美的家族徽章,透露出浓厚的贵族气息。
“上尉,按你的吩咐,士兵们都安置妥当了。”教官报告道。
上尉坐在原来阿伽勒·古其的椅子上。手里玩弄着自己的头盔慵懒的回应道:“哦,好。”
副官接着说道:“这里离首都还有五百二十公里,按照现在的行军速度,很难完成主教交代的时间。”
突然上尉按着桌子翻了个跟斗,来到副官面前说道:“这没事,我和他是老相好了,他知道我的,不然也不会派我来了。”
说完这句话,上尉回到了桌子上并拿起笔和纸开始写信说着:“听说,主教他们已经到了首都,和约定的时间不太一样,是提前完成了任务,把我们甩开了,还是说有一些新的想法。”
“我写封信,你找人送到首都去。”上尉边写边对副官说道。副官把右手搭在左胸前鞠躬说道:“是。”
——
德鲁米卡王国的首都—佛伦罗,拥有着全国最大的贸易港口,许多商人都会来往于此,也包括外国商人。
尽管奴隶制被允许,但在这里看不到一个奴隶在这个港口。
这是因为新宰相为了面子工程,而对世界其他各国撒了个谎。
谎称德鲁米卡王国仍是文明的城市,奴隶制只是谣言。
虽然明面看不到,但是在这里的地下,却都是都是奴隶贸易。
不过自从义军进入首都,奴隶被解放了出来,这个庞大的地下奴隶贸易中心也随之消失。
义军在主教的教令下,不敢对首都百姓进行烧杀抢掠。
他们也清楚他们曾经也有百姓,有的曾经还是奴隶。
主教,胸口戴着一个十字架,他是原旧王国国教—上帝教的主教,主教是教会的实际领导人,他们领导教徒对全国进行宣教活动。
原来教权与皇权权力相当,但因为老国王的政治手段,教权也就名不副实了。
以至于在查理·伊得早逝,选举新国王时,教会也没有干涉的权力。
上帝教有五个主教,他们各自掌管不同的工作,有的负责宣传工作,有的负责祈祷工作。
有的负责入教工作,有的负责与国王联络,而有的负责与外国上帝教进行沟通。
而上帝教认为上帝在不断承受他深爱子民的罪孽,因此他们主张百姓应当自觉承受相应的罪孽,并不断赎罪。
义军的实际领导者,便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工作是负责宣传。因为与其他四位主教观念不和,并认为上帝教的教诫有问题。
他认为上帝应该是拯救百姓的一方,而不是加害百姓的一方,认为百姓不断赎罪是错误的,上帝已经为百姓赎了罪。
在一次,上殿劝谏国王不能复辟奴隶制无果后,便离开了教会,并到全国各地进行演说,阐明新教诫。
当然这种行为是不被旧王国认可的。所以新宰相与教会下令追杀主教,并称其为异教徒。
——
“主教,这是上尉送过来的信。”一位骑士走了进来,并报告道。
这是佛伦罗王宫的行政机关,原来大臣都在这里商议国策,现如今已成为义军临时的办公区域。主教接过信说:“辛苦你了,你退下吧。”
主教并未拆开信封,而是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说我们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主教的妹妹,阿斯娅说道:“就像上尉和哥哥说的那样,建立一个没有奴隶制的国家。”
大家顺着话题讨论了很久
“如果把权力交给人民只会让这个国家更糟,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点,乌米其斯。”
乌米其斯就是主教的名字,他是大贵族乌基的儿子,曾经因为绑匪而在下层生活过一段时间,回来后便立志要为百姓战斗。
随后入了教,因为其能力出众再加上是大贵族儿子,很快便被选为主教。负责宣传工作。
“德克士,人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你想想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能坐在这里讨论建立新的国家,也不可能能战胜旧王国。”乌米其斯回复道。
在场上的很多人,都同意主教的观点,因为他们部分人就是来着百姓。因此对于德克士的意见产生了不满。
德克士,见到气氛不好,便离开了讨论,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记得叫上尉赶紧完成任务回来,老是磨磨蹭蹭的。”
说完便离开了。乌米其斯说:“我们要尊重每个人的意见,因为他们都是想要为这个国家变得更好,想要让这里的百姓活得更好。”
“就像上帝一样,为了百姓能够活得更好,而选择承受我们的罪孽一样,我想我们也应该去承受不同意见带来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