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闹事,张禄、孟绣绣、隋复钦立刻出来迎战。田二川和王安世则护住身后的玲儿三人。
张禄几人虽是一介书生,但所幸书院平时会教一些防身的招式。面对一帮混混还是能与之周旋的。
只见张禄手持三尺剑,招招向混混们的关节划去,废掉其战斗能力。孟绣绣力大,一手提一个混混将们甩飞出去。隋复钦虽武功平平,但好在身体灵活,绕着店里柱子左转右转。耍的几个混混团团转。
见打不过这三人,十几名混混便一拥而上,企图用人数取胜。眼看张禄三人有危险,银翘一个箭步冲出来,一拳便将一个混混击晕过去。随后,于四五个混混厮打起来。只见银翘出拳刚猛,步伐扎实,一身的硬气功。面对混混手里的木棍劈砍丝毫不惧,用手臂硬生生格挡下来,再起身撩腿一脚将其踢翻,出手干脆狠辣一招一式都是正经的边军功夫。
在旁观看的王安世不由得惊叹“银翘姑娘虽外表瘦弱,没想到竟有一身好功夫。”
婉儿惊讶中带有羡慕,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她的功夫竟然这么好,我要是能和她一样就好了。”
银翘三两下就将十几名混混全部撂倒,混混们那见过女子身上竟有如此功夫,立马做鸟兽散。银翘借助椅子,一个飞身将那骑马少年直接踹了下来。少年捂着胸口,疼的在地上打滚,张禄用麻绳将他捆成麻花一样抬进了屋内。
大伙儿将其扔在地上,围成一圈开始审问。那少年拼命挣扎,口中还一直叫嚷:“你们这群刁民,我乃朱慈燮,你们竟敢绑架皇亲国戚!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大明的奉国将军,乃太祖皇帝苗裔!和当今皇上出自同宗!再不放了我,一会儿就带兵平了你们这个破店!”
孟绣绣一把将他衣领拎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说:“你爹一个小小的奉国将军牛气什么?大明朝的奉国将军多如牛毛谁知道你是真是假。”随后又向大伙说“看这小子如此嘴硬,不如我们先挨个打他一顿,再将他扭送官府。”
朱慈燮被这么一吓,浑身哆嗦,面色惨白。连忙求饶说:“别打别打,我真是奉国将军的公子。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好了,只求你们别打我了。”
见这少年这么说,几人收起拳头。张禄带头问道:“那你说说,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来砸我店铺,还要调戏我们女掌柜。”
“这条街本就是我爷爷辅国将军出资建的。原本我家世居陕西,当年传到我爷爷辈的时候,家里已经没啥资财了。我爷爷就上表,带着家里人跨越重洋,跑到大明南夷省来讨生活。朝廷为鼓励我爷爷这种行为,便在金川周边划了三百亩地和五十担稻谷给我家,后来家里有了钱,便出资替朝廷修了这条街。到了我爹这里,他老人家不会经营,整日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没钱了就到这条街涨租子,这里的租户也就越来越少。三年前,朝廷给的封田遭了灾,我爹就把这条街以赎买的方式卖给了官府。”
婉儿听到他这么说啐了一口说;“呸,你爹吃喝嫖赌。传到你这儿就开始强抢民女了,父子俩一个样子,亏你爷爷励精图治挣下这一片家业。”
朱慈燮听到婉儿这么说,立马挣扎起身反驳说:“你这丫头,竟敢污蔑皇亲!你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定灭你九族!”
婉儿回怼道:“你爹吃喝嫖赌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强抢民女被我们捉住这是事实,大家伙儿都看见了。你说,我哪一句污蔑你了?”
“你。。。。。。”朱慈燮一时哑口无言只好说“你这疯丫头,我不跟你计较。”
婉儿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张禄拦住婉儿继续询问:“你说,为何要强抢民女?”
朱慈燮蹭了蹭被踢疼的屁股说:“那日,你们田掌柜宴请全金川的富商,我家虽然没落了些,但也算在这金川富甲一方,自然也被邀请。我爹当时喝醉了,只好让我前去。早就听坊间传闻,这新开的店铺背后有一从京城来的女掌柜。那日在席间,正好看见她。”
朱慈燮说话声变得柔软,像花痴般看着玲儿。张禄赶紧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将他从幻想中拽了回来。
“看哪呢,继续说!”
“哎呦呦,疼疼疼!”朱慈燮被揪得生疼继续说道:“那时知道她就是传说中京城来的掌柜的,自从那以后小爷我就茶饭不思,总想着再见夫人一面。原本想的是派家里最好的轿子亲自来请夫人来府里的。我家下人却说夫人是有夫之妇,今日是替丈夫来南夷做生意的,请你到家里以解相思之苦不合礼法。而且用家里的轿子会被我娘知道,我娘肯定会打死我。所以就出个主意,说想夜里偷偷将你绑了出来。可你这儿男丁太多,没办法就只好来硬的了。”
婉儿这时揪住他的耳朵说:“好啊,原来是个色鬼!说,你们用这法子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朱慈燮疼的嗞哇乱叫说:“放手,放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毛病啊!我从小就被我娘教育,不敢肆意妄为。从来都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今日都是被家里恶奴挑唆。”
婉儿仍不撒手,又对银翘说:“银翘,看来他还不说实话,今天咱就把他那祸害姑娘的玩意儿割了,为百姓除了个祸害!”
银翘点头,顺手抽出张禄腰间的佩剑,就要将那玩意儿割下。朱慈燮吓得哇哇大叫,额头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