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生番队伍已经乱成一团,挤在狭窄的寨子里鬼哭狼嚎。
这些少年生番虽然凶悍但都是单打独斗,怎么能和组成军阵的作战小队抗衡,巷战一开始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从地上挣扎着爬起的玛咖,看到一个个倒下的族人,目眦欲裂,状若疯魔。
一个族人追着拿盾的海外人疯狂挥刀,但是砍在盾牌上根本没有产生作用,反而被一旁的海外人拿枪捅了洞,直接倒下去。
身边到处都是这样的场景,孩子们根本不是这群海外人的对手。
“投矛,拿弓的射箭,用海外人的箭,”
玛咖厉声喝道,带着插在身上的箭,忍着剧痛狂吼着。
这个距离,生番的竹箭已经能够到陆战营士兵,所以玛咖才下达这个作战命令。
让弓箭手用海外人的箭射击,玛咖坚信,只要用上海外人的箭就能给对方造成杀伤。
随着玛咖一声令下,两百多生番分散开来扔标枪,可惜大部分被盾牌挡住。
另外一百多背着竹弓的生番在地上收集羽箭,收集到的羽箭放入背带,收集到几只之后就对着海外人搭弓射箭。
可是有些生番还来不及发箭,就被盯着的弓箭手关照了,再次带走好几十条生番的性命。
剩下的生番弓箭手,直到此时才射出第一轮箭。
他们用的虽然是收集到的长箭,但用的弓还是竹弓,虽然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终于将箭射到陆战营的军阵中,但无论是威力还是密度,都无法威胁到配备盔甲的士兵。
只有二十多只箭射中士兵的盔甲,大多数都被盔甲弹开,少数箭头插进皮甲,却也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
带伤指挥的玛咖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片冰冷,顿时感到伤口的血流的更快,再也忍不住的摔倒。
“啊……”
“噗嗤……噗嗤……”
近两百生番死伤在这轮交战之下,生番肉搏战队倒下一大片,只剩下数十人完好无损。
倒在后面无法起身的玛咖,见状狂喷一口鲜血,狂喊一声:
“从后门跑吧,打不过了,这是传说中的恶魔来了!”
喊完对着苍天,喃喃自语。
“部落联军应该是死在他们手里……他们是……恶魔!恶魔来了……我们……完了。”
玛咖死前,突然就明白了这些事。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满极度的不甘和恐惧。
脑子灵光的生番,撒腿就往寨子后边跑,准备从后门跑路。
玛咖倒地不起,眼见不活了,剩下的几十个生番肉搏战队,此时如同呆傻的看着死伤狼藉族人,浑然忘记了投掷出标枪。
等他们再次反应过来,陆战营的和弓再次搭上了羽箭,瞄准残存的一百多生番肉搏战队。
生番们如同石化般停止了动作,如此惨烈而又毫无意义的死伤,让他们猛然有些发懵。
他们感觉眼前的敌人不真实,受伤哀嚎的同伴不真实,连同这个血腥的现场,也不真实。
可是,等到终于冷静下来,看到密密麻麻对准自己这边的弓箭,他们才清醒的认知到: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但是很快,他们的目中就再次射出了怨毒和仇恨。
他们再次举起标枪,再起拉开竹弓。
然后……他们最后的战意引来了陆战营最后一轮斩杀。
生番寨子,此时算是全军覆没,但是,还有数百人并没有死。
他们身上插着箭,嚎叫着,如同受伤的野兽想挣扎着拼命。
“全部诛杀……补刀,一个不留!”
王辉下令。
陆战营收起弓箭,抽刀停枪,冲上去“打扫战场”。
紧接着,山寨中传来无数人的嘶吼和惨叫。
受伤生番的垂死嚎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浓烈的血腥味被山风吹来,血水慢慢汇集,如同山泉流淌。
脑子灵光的生番在后门被秦雷他们直接表演了摘脑袋,最终也没从后门跑了。
巨大的山寨内,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迹,到处都是凄惨的嚎叫,如同人间地狱。
不少未受伤的想要爬出寨墙逃走,逃向周围的大山,但被早有准备的弓弩手当场杀死。
“不要管你的刀下是老人还是孩子!记着,他们是喜欢吃人的生番,是野兽!
看到寨里的人骨没有!他们就是被生番宰了吃掉留下的!你们怜悯生番谁来怜悯那些被吃的人?
“杀!杀光食人族!”
陆战营教导员在高声宣传,士兵们看到寨子里被吃掉的人骨头更是义愤填膺,上面的牙印做不得假,生番吃人!
不少心怀不忍的士兵,听到后立刻又变得心如铁石。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生番,都不放过。
一个一个的检验过去,补刀补枪速度很快,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陆战营实现了无一人阵亡,而灭族的战术业绩。
在盔甲的防护下,只有十多人受了轻伤,由此可见盔甲在冷兵器时代的重要性。
生番祖地寨子里到处都是尸体,就连他们打猎的猎狗,都被斩杀,吃过人肉的野兽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