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绪曾经干过什么“好事”,他或许已经忘记了,对,他确实已经忘记了,但自己却记得清清楚楚。想让自己去伺候他?
真是异想天开,可偏偏自己就是不愿意。
她是为皇后又怎样?今天她就是要大不敬一回,就是不去伺候那个混蛋皇帝。
萧承绪真想要人伺候的话,按照情理来说,也应该给后宫里其他妃嫔们一个机会才对。
厌恶戚贵人有什么关系,这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有的体态婀娜多姿,有的娇艳妩媚,有的清纯可爱……美人应有尽有,总会有一种能合萧承绪的心意。
萧承绪紧紧地盯着谢瑶卿看了一会儿,那眼中的伤痛仿佛都快凝聚成实质溢出来了。然而当他与谢瑶卿那冰冷且满是嘲讽、毫无半点忧虑神色的面庞相对时,只能无奈地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然后默默地低下头,轻声说道:“罢了,不必了。”
事实上,萧承绪内心深处比任何人都明白谢瑶卿将会作何反应。她绝不会对他心生怜悯或同情,反而会鼓掌欢呼,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惩罚,是罪有应得。
早在奉安派人前往坤宁宫时,他便已经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但心中仍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或许,结果会有所不同?也许,结局并非如他所料?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所谓的“万一”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泡影。
谢瑶卿轻轻摇了摇头,流露出些许惋惜之情,叹息着说道:“皇上真的不传唤嫔妃前来侍寝吗?倘若龙体因此而出现任何不适,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啊。”
奉安额头的汗水几乎快要滴落下来,在心中苦笑连连,哎哟喂,皇后娘娘啊,您还是别再说了,皇上已然在朝堂上表明自己身有隐疾,您这般言语,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信以为真。
萧承绪声音沙哑低沉,“不必了。”
谢瑶卿嘴角微撇,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
心想还真是无聊透顶,摆出这种贞洁烈男,要守身如玉,坚守贞操的样子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需要有人伺候。
难不成是担心她会大吵大闹,坏了他们的好事?
她有那么凶悍吗?
她又不是什么凶猛的老虎,会一口将侍寝的嫔妃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