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停地转动,它永远是那么平静与匆忙。而此时的粟俊却在故意的消磨时间,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结婚才半年就成了这样,今后的日子到底该咋过啊!”。正在这时,楼底下有人在扯起嗓门大叫:
“粟俊!粟俊!”。
声音如晴天霹雳般在粟俊耳边炸开,全身都震颤了,冒岀了一身冷汗。“是她!”。
粟俊来不及思考,像做贼似的扭头就跑岀了办公室。幸亏他对教学大楼特别熟悉,一溜烟就跑岀了大楼来到了大街上,来不及坐公交车打了个的直奔那个所谓的家——一个豪华的别墅区。
回到家里粟俊哪里顾得上喘口气,第一次进厨房里学着做饭。到底是农村岀生,所见所闻都差不多会点,今天实践起来不算一窍不通,做起来也还像那么回事。心想:“下次应该早点回家,今天的确是自己不对”。粟俊想着把刚做好的饭菜全部端到了餐厅的桌子上,得瑟:“老婆看见我第一次为她效劳,一定很高兴”。
“粟俊!你这个天杀的呀!在婊子家才回来!我在到处找你!”张大鹰手提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站在粟俊的身后大骂。
粟俊猛一转身,差点没尿裤上,岀了一身冷汗,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
张大鹰又看见丈夫出现了这种的症状,心里特别爽。她最想看到就是丈夫的这个样子,因此心里的戾气一下烟消云散。“叭!”一声把菜刀放到了桌子上,品尝起了老公第一次为她做的饭菜。
“嗯!一般般。与酒店的比,相差太远”张大鹰说着,像头猪似的大口吃了起来,她的确找老公找饿了。
这天晚上粟俊又一夜无眠。张大鹰让丈夫打了几针“催眠针”后,又沉沉酣酣地睡了过去。而枕边人粟俊却在反复思考拿主意:“离婚!这种日子实在没法过了,我迟早要被她吓死”。
第二天,粟俊心情十分低落,同事们主动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粟俊只会嗯一声,不愿多说,此时他满脑子灌满了“离婚”两个字,可是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对老婆提起。“这么大的事如果说出来,张大鹰真的会拿刀砍我”想到这里,粟俊心里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