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进进出出，他都看到了?为什么她进去的时候没发现他?

现在的她，已经废到这地步了？

慕封终于停了下来，看周围没人，他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慕清歌问道。

“我怎么在这?这句话不该我问你吗？”慕封皱眉。

在慕清歌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不爱说话，什么事情都作壁上观，也不插手。

“我有点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慕清歌说着，转身就要走。

慕封心里有些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抓的慕清歌手腕霎时间就红了。

“你要是有事就说事，能不要这样吗？”

慕封眼里有些东西，像是碎了一样，他看着慕清歌，良久之后才道：“清歌，你现在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那你还喜欢现在的我吗？”慕清歌冷笑，抽回自己的手。

他喜欢的人早就死了，在他面前，慕清歌第一次感觉到，以慕清歌的身份活着，不过就是一种寄托。

不是她，而是别人对过去慕清歌情感的寄托。

慕封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慕清歌有些不耐烦的道：“我现在真的有急事，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能不能让一让?”

实在是他们现在的位置有点尴尬。

刚刚慕封有些急，把她堵在了墙角，他一只手撑着墙面。

这要是别人看到的话，肯定会以为这一定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增加点生活情趣。

“清歌。”慕封轻轻叫了一声。

“嗯?”

“你愿意嫁给慕松，也不愿意嫁给我吗？”背着光，他皮肤白皙，眼里的痛就这么一头撞进慕清歌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慕清歌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愧疚。

就像是以前的慕清歌不喜欢慕封，随意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一样。

或者是因为自己伤害到了他。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破天荒的，慕清歌解释了，语气有些急。

“那是怎样?”他眼里的痛似乎更深了些。

他这么一问，慕清歌反而沉默了。

她和慕松的约定，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她连无话不谈的慕南都没说，又怎么会告诉慕封?

看她不说话，慕封自嘲的笑了笑，“清歌，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说说看。”慕清歌不自觉的往墙角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慕封有些危险。

“如果我今年科举能一举提名，衣锦还乡的话，你退了慕松的亲事，嫁我可好?”他慢慢的往前走了一小步，离慕清歌的距离只有两指不到。

“我、”慕清歌咽了口口水，这娃执念是不是太深了一点?“我、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敷衍！

慕清歌心里喷了自己一脸，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少年。

他之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为什么现在又要缠上来让她嫁给他?

而且他有没有想过，她现在才十岁啊！！

这个时代的娃儿都这么早熟吗？

特别是以前的慕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