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嗤笑出声,“还真是条忠诚护主的犬。”
赵广深只说让她给温阮道歉,可没说不让拿她的保镖出气,不冷嘲热讽几句,她心里的气就不顺。
温阮扭头,果不其然看到裴司墨表情微僵,缓缓垂下眼睫,满是受伤。
温阮冷下脸,“赵佳,你早晨出门没刷牙吧,怎么戴着口罩都挡住你那张臭嘴?”
赵佳音量拔高,“温阮,你别太过分,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他不过是一个保镖而已,我说他是条狗怎么了?”
温阮现在是真觉得赵佳有病,还病的不轻,她往前一步,完全把裴司墨挡在身后,冷声,“赵佳,有病就去治,少在我面前发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赵家分分钟破产?”
身后,裴司墨眸光微闪。
赵佳一开始还气焰高涨,听到最后,再想到赵广深的话,顿时清醒了。
她是来道歉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总不能因为自己,真让父亲一辈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可是温阮……呵,神气什么,路还长着呢,走着瞧!
赵佳自我安慰了一阵,再抬眼,冷不丁对上裴司墨寒凉如冰的视线,仿佛两把利剑,看的她心头一颤,忍不住后退两步。
温阮不知道这女人又要演哪出,一会儿发疯一会儿又像是受到惊吓似的,也转头看向身后。
裴司墨还是那副低眉垂眼的样子,声音很低,“小姐,我没事。”
对面,赵佳瞪大眼,这是什么变脸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