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你还在长身体,不可以多背这些重重的笨行李,它会把你也变笨的,快快快,快放下。”
“好的,娘,那我先进屋了,爹,他......”屏安面露犹豫之色。
“你爹是不是又因为捕猎收获不好,在外面抱头大哭呢?。”
“不是,娘,我我...”
“那肯定就是因为他这次猎到的野兽没你多,心里又失落了”屏安又看到了熟悉的娘亲翻了个白眼。
“不是,娘,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爹他在......”
“不用,我知道位置,你爹除了在村门口旁边的树林里,还能去哪,真是,一大把年纪了,总爱撒娇,天天都希望我哄他,烦死了。”
虽然娘亲已经潇洒离去,且同时默默压低了声音,但是吸收了那么多灵气的屏安还是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的,她的内心此刻只有一个字,“?”
可转瞬间,她又想到,当母亲和父亲相遇时,母亲看到父亲的断臂该有多伤心,父亲又该有多沮丧。
屏安脸上刚刚挂起的笑容又落下了,她脚步沉重地走入院中。
......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屏安已经将行李里的兽皮和野兽包裹都妥帖收拾好了,人也洗漱好了,饭菜也都安置好了,
可还是没有见到爹和娘归家的身影。
正当屏安欲出门去寻时,终于听到了她亲亲娘亲的声音,“这次算你命大,多亏了安安,否则,你啊你,以后不许再这么鲁莽了啊,听到了没有?!还有,我给你的那套枪法,你也得好好练,不能因为只有一条手臂就自暴自弃地不练了!”
“嗯嗯,都听娘子的,娘子声音也小一些,别被安儿听到了。”
可是屏安已经全部听到了,为避免尴尬,屏安溜进了厨房,装作专心致志的模样。
直至父母都快踏进院中之时,才佯作抬头,“爹,娘,你们回来了,饭菜都做好了,等下洗漱完就能吃饭了。”
“安安真棒!”清秀娘亲揉了揉屏安的脑袋。
“那娘先带你爹去洗漱一下,等下我们就在厨房吃晚饭吧,比较暖和。这天啊,又下雪了。”
屏安点点头,看着爹不情不愿地跟在娘的身后,进了澡堂,似乎二人有争执,可语调实在过低,木板隔音效果甚佳,再加上厨房内水烧开地“噗噗”作响,屏安啥也没听见。
......
在热气萦绕盘旋上飞的厨房内,屏安和爹娘三人正围桌点评各种野味的口感。
“这野猪肉太紧了些,也没啥肉,估计在冬天的山里没吃好,天天饿着呢。”
“这虎肉不错,大补,而且鲜美又细腻,和牛肉的口感很像,晚晚你尝尝,你肯定会喜欢的。”
吃饱喝足之后,开始谈论正经事。
先是展示了宝石的神异之处,商量好接下来它的用处:
一是给高大男子和清秀女子,也就是屏安爹娘二人养身体;
二是让屏安长期佩戴,增强体质,争取洗筋伐髓。
突然,屏安认真地说道,“娘,我想学枪法。”
清秀娘亲愣住了,“安安,你.....?”
“我想学。”屏安坚定地看着面前的爹和娘。
“我只有更强,才能保护好爹和娘。”
高大猎户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堂堂一介男子汉,不能保家卫国也就算了,如今就连妻女都保护不住,竟然还要幼小的女儿发愤图强!如何枉为人父?!
他既感动自豪于女儿的懂事和优秀,又为自己的这三十余载的碌碌无为而感到羞愧。
不管他的内心想法如何,反正屏安习枪之事就这么确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