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丽华知道吕坤是武者，也没敢逼的太紧，只说让吕坤论文写完前交费，否则写完论文，也拿不到毕业证。这也算是够意思了。

当然如果吕坤愿意，吴芳也可以找家里借钱来帮吕坤交学费，但这并不符合吕坤想要靠自己解决问题的想法。

连自己的父母都靠不住，他可不敢指望谁，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况且吴芳还只是一个没有独立的学生，自己还不能挣钱，如何能拿到轻易的从家里拿钱借给自己，这话是好说不好听啊。

谈完学费的事，牛丽华压低声音，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有点其他事要说，不知道你方便不。”

牛丽华的客气，让吕坤立刻意识道，她要说的内容和江湖有关，而非学校的事。

当然，她这么说话，显然是不想让吴芳在旁边，毕竟有些事，不适合普通人听。

吕坤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吴芳，伸手牵着她的柔夷，笑道：“老师难道觉得，她是普通人？”

“哦？！”牛丽华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也是一点就明，当即不多问，让吕坤反锁着办公室房门，这才脸色阴沉道：“你最近有见到刘方吗?”

吕坤摇摇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失踪了三个月，怎么会见到这家伙，有些神色不解的看向牛丽华，“怎么了？”

牛丽华面露迟疑之色，“我怀疑，昨晚作案的恶魔就是刘方。”

办公室内，突然变得安静无比。

吕坤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大胆之极的猜想，心说那家伙虽然好色无德，但也不至于杀人吧！

不自觉，吕坤的额头皱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感觉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老师，你是怎么想的，不会是你凭空猜测吧！”

两人四目相对，吕坤能看出牛丽华心中的犹豫不决。

半晌，牛丽华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我实话实说吧！从大三开始，我就已经是刘方的女人……”

“什么？”吕坤震惊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旁边的吴芳也是被雷的不轻，显然不能接受，老师和学生搞在一起的事情。

牛丽华显然已经顾顾不得这些，“他很好色，这一点你应该知道，之前他不是还准备上薛冰，不是你在，恐怕就已经得逞，说实话，这件事我出了不少力，可现在我真是有点悔不当初。”

“什么？”庞大的信息量，让吕坤感觉脑子不够用。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也确实，若是刘方下手，恐怕薛冰早就做好防备了，也只有同为女人的牛丽华动手，才能那么容易得手。

这一说，的确解释了过去很多不合理的事，可这要牛丽华多愤怒，多恨刘方，才会把这种事抖露出来呢？

“难道昨晚和自己交手的黑影，真的是刘方？”吕坤有些迷惑。

牛丽华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准备将肚子里的秘密全都说出来，“我认为刘方是那恶魔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他能一直拿到天水丸，那种邪恶的东西，想象就让人觉得可怕。”

“天水丸，又是天水丸？”吕坤感慨，心中对刘方的怀疑变得越来越深，作为龙组探员，他觉得有必要找到刘方，查问个究竟。

不过，在找到这家伙前，他必须找到龙组的新基地，重新拿到探员手环，否则他不仅是一个穷光蛋，而且还无法调动任何资源来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