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愣了愣神,对啊。
他本就长生。
他将寿生抱到屏风后的软榻上。
张启山疲倦的靠在一旁,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
清晨,张启山是被踹醒的。
他迷糊的睁开眼,发现寿生的脚正踹,着他大腿。
醉生梦死后脑袋胀痛,张启山揉揉肿胀的眉心。
他搬开寿生的腿,缓慢的站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服。
他一向严谨,像昨晚那样的情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
寿生呼呼大睡,半点没有要醒来的征兆。
反倒是二月红,他此刻才堪堪转醒。
坐着睡了一个晚上,他此刻是腰酸背痛,但强劲的身子骨,这些都无伤大雅。
他和张启山不约而同的忽略昨晚的糗事。
二月红翩翩公子般朝张启山打了个招呼。
“佛爷,早”
张启山回道:“早”
二月红的视线落在寿生身上,欲言又止。
张启山无奈摇头:“别吵他,先走吧”
二月红点头。
两人离开雅间。
原本熟睡的寿生睁开了眼,他慢吞吞伸了个懒腰。
“什么东西,长生长生,看我像不像长生”
“烦死了”
寿生微微坐直身子,他从旁边拿了个橘子,扒着吃。
酸掉牙了。
寿生将橘子撇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吟片刻喃喃自语。
“启山、日山,山字辈……”
“海琪、海楼,海字辈……”
那张山海怎么算?
算山还是算海?
张家排的辈是真差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