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寿生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吃着地瓜
他的早饭很简单,一碗羊奶,两个地瓜。
陆建勋走进院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寿生。
“就吃这点?没营养”
寿生懒得理他。
寿生从荷包里拿出点白色粉末洒在陆建勋身上。
陆建勋疑惑:“干什么?”
寿生言简意赅:“花有毒”
陆建勋诧然,他震惊回头。
看着院子两次满满的黑色花朵,险些破音。
“有毒?!”
寿生掏掏耳朵。
“喊个甚,大惊小怪”
陆建勋嘴角有些不受控制,他满脸不可思议。
“你平时就和这些毒花待在一起?还敢坐在院里吃饭?!”
寿生无所谓道:“怎样”
李建勋太阳穴一抽一抽,他叹了又叹。
“换个宅子,听话,给拿钱”
寿生摇头:“不要”
陆建勋愁啊,愁死了。
寿生吃完地瓜,拍拍手。
“不和你废话,我去玩了”
陆建勋连忙站起身,问道:“你去哪啊?”
寿生冷漠道:“别问”(▼へ▼メ)
陆建勋笑骂:“小屁孩”
院子里背阴,冷风阵阵,寿生一走,陆建勋被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回头看了眼灼灼盛开的曼陀罗。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宅子很大。
处处透露着悲凉。
入冬了。
要变天了。
寿生漫无目地的走在大街上。
他与喧闹的集市格格不入。
他走进茶楼,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说书先生正在讲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寿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他怠倦的趴在桌子上。
“唉,听说了吗”
“二月红的那个徒弟杀了杀了钱庄的人”
寿生瞬间竖起耳朵。
二月红徒弟?
不就那个死陈皮吗。
寿生旁边的两人在激烈讨论。
寿生在旁边偷偷听着。
最后寿生听明白了,陈皮从墓里拿出来的东西本来是要送到钱庄换现银的。
但不知道怎的,东西在路上丢了。
运动的是钱庄伙计。
东西丢了,肯定是要钱庄赔的。
钱庄老板知道后把伙计藏了起来,不想认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