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若想施展妖魔封印,还需皇室所修炼的皇道龙气引动!
诸多手段限制之下,整个大玄王朝境内未有皇室能够掌握此封印妖魔。
便是三大护国神教,也无法操控这关系皇室命脉之术。
有利便有弊,正如此次为生祀大典准备的四头烛蚕其中一头意外暴毙。
若是四头烛蚕皆遭毒手,这生祀大典岂不是无法举行,便任由这妖魔现世?
一众人等在楼船之内七拐八拐,终是来到楼船六层的府台大人房前。
“道台大人且慢,容我等先行禀报!”
向来狂傲的欧阳劼面对府台出于官场情面也得稍稍收敛,等待屋外府台大人的亲信侍卫前去禀告。
未等亲信侍卫入门,房中便传来一阵爽朗笑声。
“可是欧阳大人来了?快快请进!”
亲信侍卫恭身推开房门,众人跟随欧阳劼迈步而入。
房内陈设书香典雅,府台田汾正端坐于书案之前。
田汾生得文质彬彬,却身形健硕,面色红润,虽比县令金文斗年长近三十岁,看上去倒年轻几分。
常年在朝堂为官,田汾所用所享自然不是阳谷县偏远之地的县令所能相比的。
何况在朝堂之中,与紫阳宗,玉佛门,一念山等‘仙师也多有接触,自是少不了灵丹妙药的滋补。
“拜见府台大人,有府台大人前来坐镇,这生祀大典必然功成!”
欧阳劼虽心中不满,官场之上的客套话却不能少,准备跪下行礼被田汾拦住。
“不必多礼,为这生祀大典操劳,皆是有功之人,速速请起!”
看着满面和气的田汾,陈方心中感慨,这府台大人比欧阳杰官位要大,倒是平易近人。
看来这官场之上并不都是一路货色。
众人闻言皆起,唯独县令金文斗一人仍跪伏在地。
方才府台田汾看似夸奖之语,到了金文斗耳朵里,则是另有一番意味,似是暗讽他这阳谷县县令办事不利。
初来乍到的田汾出任府台,金文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沧州主官,平日里无甚走动来往,心中忐忑异常,只觉头顶乌纱帽几欲滑落。
“下官阳谷县令金文斗有愧于府台大人,有愧于阳谷县百姓!”
府台田汾闻言面色平静无波,起身来至书案之前。
“金县令不必过于自责,以你小县之力抗衡着妖魔枳首自是颇有难处,阳谷县的情形我已知晓。你虽无功,倒也不必将罪责皆揽在身上!”
田汾此次从朝堂出任沧州,大玄皇室之用意不言自明。
‘孤家寡人’的田汾对于能够拉拢沧州地方官员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田汾心中知晓金文斗并无半分才能,乃是一昏官,也并未多加责怪。
这大玄王朝上下尸餐素位之辈不在少数,锱铢必较起来怕是上上下下都要被清洗一番!
金文斗闻言如获大赦,急忙磕头跪谢,缓缓起身落座。
“听闻蒙帝将军与孔特使在这阳谷县之内遇袭,伤势可曾好转?”
阳谷县自是有田汾安插的探子,对妖魔枳首作乱一事已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