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和太子坐同一辆马车进宫。
范闲:“走私的事就这样算了?”
太子:“毕竟姑姑和二哥是皇亲,父皇有意偏袒,朝中大臣谁敢说什么?”
“范思辙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子:“这件事说来话长。”
太子将抱月楼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范闲。
“一个只想着钱,一个什么都不管,他们居然将抱月楼开成全京都第一青楼!”
“这里头说没有猫腻谁能信?”
太子:“袁梦现在失踪了,范思辙入鉴察院大牢,老三被禁足。”
范闲闭上眼睛,想着如何救出范思辙。
唐皇宫内
李承泽用棋子打水漂,打出十几个水漂来。
这是他努力控制的结果。
可不能泄露自己会武功。
大皇子与三皇子叙旧。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太子从归来。
大皇子和三皇子给太子行礼,而太子则向李承泽行礼。
大皇子:“那个范闲呢?不是跟你一块吗?”
太子:“他被父皇单独召见。”
大皇子吃醋了,“马上就开宴了,父皇还要单独见他。”
他这个大儿子也没这种待遇啊。
专注于玩水的李承泽却说:“是惩罚,不是恩宠。”
“惩罚?”三皇子不懂。
李承泽:“范闲出使归来路上假死,还闹得满天下都知道,这是欺君。得罚。”
“不是说有追杀,所以才……”
虽然有各种缘由,但还是得要惩罚,这才显得皇帝威严不可侵犯。
太子:“这是有大宗师追杀所以才欺君,也情有可原。”
李承泽:“太子的意思是情有可原,就能欺君咯?”
太子:“这……也不是这样说。”
“我们私下里还是不要非议朝廷的事。”
侯公公:“陛下到。”
四人分列两侧,“参加父皇”“参见陛下”。
庆帝在“父皇”“陛下”中快步走到主位。
“入座。”
庆帝坐下,说道:“李承儒,你精神头挺好啊。”
李承儒连忙拱手说道:“多年未见,父皇身体可好。”
庆帝:“死不了。坐。”
李承泽:好一幕父慈子孝。
此刻,范闲被侯公公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走进宴会厅。
范闲:“谢陛下,恩赐庭杖。”
“坐下。”
侯公公搀扶范闲坐下。
看到范闲那疼痛的样子,李承泽嘴角发笑。
他不是笑范闲被打了,而是笑范闲会装。
范闲可是练出真气的人,这点庭杖能当一回事吗?
太子动一下,想要安慰范闲,但想到陛下在这里,不好显得太殷勤。
范闲:“臣范闲,谢陛下赐座。”
“哎呀呀……”范闲疼得坐不下。
庆帝发笑,认为这场庭杖打得值。
“哈哈哈,今天和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听听范闲北齐一行有什么奇闻异事。”
宫娥陆续送来菜肴。
李承泽撇嘴,看到这些菜肴,真心不觉得有多奢侈。
满清的宫廷宴至少有十六道菜,这里数下来也不到十道菜。
“回禀陛下,臣出使北齐,接回了言冰云……”
范闲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