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都想好了。
只要二殿下问起,他就说是太子指使的,希望这样能为二殿下提供帮助,能让二殿下帮他一把。
“殿下,下官什么都说。”
李承泽摆手,让他别急。
李承泽问:“春闱制度上,你有什么想法,避免再次出卖考题的?”
“啊?春闱制度?殿下不问是谁指使下官这样做的吗?”
“想哪去了?本宫还需要你诬陷太子?”李承泽没好气。
李承泽到乔大人跟前,揪住他的衣领,心中默念:“献祭老乔的学识。”
【献祭乔任亮学识,献祭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学识符咒一张。】
“献祭老乔的所有运气。”
【献祭乔任亮的运气,献祭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运气符一张。】
乔任亮大人身上没什么好薅的,李承泽放了他,让他好好说话。
“春闱制度可以怎么改啊?”
乔大人:“其实可以……”
乔大人哆哆嗦嗦说了好些,将自己怎么卖考题给说清楚了。
李承泽:“带下一个。”
下一个还是礼部的官员,居然是侍郎。
献祭一个是一个,有羊毛不薅是傻子。
依次献祭,李承泽不但得到了很多学识符、幸运符,还得到了他们的口供。
言冰云越听越生气,“这些官员进来前一个个喊冤枉,喊无辜。
一让他们说作弊的经过,门清得很。”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李承泽伸个懒腰,“官员的叫完了,把他们的子侄们押上来。”
“上过学堂的都不放过。”
文书小吏问:“殿下这些人未必能知道多少。”
“再者他们的口供大同小异,没有再问的价值。”
李承泽不管,“从小问题里找到大制度,这不是你能明白的。”
“下一个。”
二殿下不愿意走,众人不敢多言。
……
三个时辰后,李承泽带着谢必安离开鉴察院。
李承泽爬上马车就呼呼大睡,可累坏他了。
言冰云带着一大叠笔录去见陈萍萍。
“院长,这些是二殿下审讯的笔录。”
陈萍萍吃惊,“二殿下没有带走?”
“没有,他说他都记住了。”
“那就送去给范闲,让他整理上报陛下。”
“明白。”
陈萍萍叫住要走的言冰云,“二殿下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没有?”
言冰云仔细想了想,说道:“二殿下的审讯方式拙劣,主要是攻心,那些人为了减少罪罚不敢不说。”
言冰云也觉得二殿下审讯得太顺利了。
不用吓唬,不用上刑罚,那些人就乖乖开了口。
“这也算是帮了范闲很大的忙。
院长,二殿下这是向范闲示好?”
言冰云看不懂二殿下的行为。
不说言冰云就是陈萍萍也看不懂二殿下的行为。
范闲没回来前,二殿下是恨范闲不死。
范闲回来了,这二殿下又频频示好。
“我们静观其变。”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