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的身体瞬间僵硬,被这一指之力震退了数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武学大师气离体
“我还以为多强,”傩笑了起来,白衣人发出“咦。”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你这一击之下就会瘫倒在地,那你实在把我看的太轻了。”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傩的眼神如同电光般锐利,向着那位白衣人发起了一次迅猛的攻击。他的右手指虎如同破空之箭,准确无误地打向白衣人的胸口。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衣人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
傩的攻势虽猛,但白衣人却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他的手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伸入怀中,瞬间抽出一把锋利的长剑。剑光一闪,伴随着一声轻响,傩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深刻的剑痕,鲜血缓缓渗出。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傩痛得咬牙切齿,剑与指虎的碰撞,火花四溅,两人在天空之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两人再次分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杀意。白衣人的面具裂痕蔓延,“啪”一片碎裂面具带动着整个面具纷纷脱落,露出了一张布满疤痕的面孔。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他扭曲的脸上,显得愈发诡异。
傩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这句话仿佛刺激到了白衣男的神经。
白衣男的眼中瞬间失去了理智的光芒,变得狂乱而疯癫。他怒吼着,不顾一切地冲向傩,手中的剑疯狂地挥舞着,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绝望的力气。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准确无误,反而变得杂乱无章,但那种不顾一切的气势,却让人不容小觑。
傩依旧保持着冷静,身形灵活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他似乎在享受这场战斗,嘴角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他知道,白衣男已经陷入了狂乱,而这样的对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看来,你的道行还差得远呢。”傩轻声说着,手中的指虎击中白衣男的脸庞,强大的冲击惯性将白衣男的带向了傩母亲所在的马车上。“嘭”
马车在剧烈的撞击下四裂开来,木屑和破碎的零件四处飞溅。在这片废墟之中,白衣男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左手紧紧掐着傩昏睡母亲的脖子,眼神冷冽而残酷。
“这就是你在乎的人吗?我们以前也有过,”白衣男的声音低沉而嘲讽,随着话语的落下,他的手猛然收紧,掐断了傩母亲的生机。一道无形的波动在空气中凝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傩的双眼在这一瞬间充满了血丝,通红的目光如同野兽般锁定着白衣男。他的身体颤抖着,愤怒和悲痛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他怒吼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
“啊——!”傩的怒吼响彻云霄,他猛然冲向白衣男,速度快如闪电。他的拳头紧握,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直奔白衣男的胸膛。白衣男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微笑,然而,就在傩即将接触到白衣男的那一刻,一道更为强大的力量突然从白衣男身上爆发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傩的身体瞬间被冻结在半空中,动弹不得。白衣男轻蔑地瞥了一眼傩,“让你明白什么是大师和一流的区别。”手中的剑轻轻一挥,一道剑光划破长空,直取傩的性命。
“叮!”一声清脆的剑鸣划破夜空,剑光如电,瞬间照亮了幽暗的角落。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轻声自语:“幸好赶来及时。”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目光如刀,冷冷地说道:“没想到又来一个。”
景微微一笑,回应道:“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傩,你没事吧?”
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他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股钻心的痛楚,然后猛地跑向自己母亲的方向,抱着自己阿母,痛苦地哭泣着。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现在也不好受。刚刚气离体,消耗了自己身上许多气。但他很快收敛情绪,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尖上聚集起一团蓝色的剑芒,冷声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能感受到剑尖上传来的寒意。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生死难料了,这人难缠。
唰——一道疾风掠过,白衣男与景身影瞬间消失在视线之中,只留下一片模糊的残影在林间回旋。四周的树木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冲击,一片片应声倒地,枝叶纷飞,沙尘弥漫。
突然,一道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你很强,记住我叫虚宿。”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如雷霆炸裂,地面瞬间爆裂开来,形成一个深深的裂坑。裂坑边缘的泥土还在不断地向下坍塌,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刚才那股力量的惊人威力。
周围的空气似乎还在颤抖,虚宿的身影缓缓显现,他站在裂坑边缘,双眼如寒冰般冷漠而坚定,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景身影则在几步之外,身形略显狼狈,虚宿与景互相看了一眼“唰”缠斗在一起,剑影如梭,风声鹤唳。他们的身影交织成一张张错综复杂的画卷,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碰撞后,两人停了下来。虚宿的白衣已经破烂不堪,像是被无数利刃划过,片片碎布在夜风中摇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但身体的疲惫和伤痛却无法掩饰。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衣衫同样破碎,嘴角溢出的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两人面对面站立,彼此的气息都显得粗重。
傩的眼神如同寒冰,手中紧握着锋利的指虎,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定。傩的眼神一凝,率先发起了攻击。他的指虎如同疾风骤雨,快速而凌厉,直取虚宿的要害。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破空的呼啸,令人无法预料其下一击的方向。
虚宿身形一晃,迅速后退,避开了傩的攻击。但景的剑却如影随形,紧跟着傩的攻势,一道剑光划破夜空,直指虚宿。剑尖在虚宿身前不足一寸的地方掠过,带起了一串火星。
“虚宿,你的死期到了!”傩的声音冷冽如冰,手中的指虎舞动得更加疯狂。
虚宿的脸色凝重,他迅速调整了战术,以守为攻。他的身形如同幽灵,在夜色中忽隐忽现,每一次闪避都精确到了极致。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短剑,剑尖闪烁着寒光,直取傩的咽喉。
傩迅速后退,避开了这一击,景找到一丝破绽一剑刺入了虚宿的肩膀。鲜血立刻染红了夜空,虚宿发出一声闷哼,但他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激发了更强的斗志。
“景,不要手下留情!”傩大声呼喊,手中的指虎如同闪电般击向虚宿。
景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挺剑而上,与虚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剑与剑的碰撞,指虎与肉体的撞击,每一声都震撼着夜空。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冲突中,景的剑刺入了虚宿的心脏。虚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此时的傩,他的胸口上也插着一只手,那是一只无情的手,如同命运的恶作剧,深深没入他的肉体。傩心的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那是痛苦与不屈的印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挣扎,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不屈的灵魂。
“不!”景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嘶吼,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一剑挑开了虚宿,那剑光如电,带着无尽的恨意,将黑暗的势力斩开一道裂口。
景紧紧抱着傩心,他的眼神充满了哀求与坚定:“你会没事的,袍泽。我带你去找公子,他会救你的。”傩心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嘴唇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然而,当他张开嘴时,吐出的却只有血水。那血水像是无声的控诉,映照着他体内的痛苦与坚持。
此时树林中出现一白衣面具,“不错、不错,二个一流打败了一个大师。”景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