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回答的如此坚定。

“这么坦诚？”李余火有点疑惑。

徐建国毫不犹豫地说：“无论如何，您都会发现，或许在刚开始，您就知道了吧。但除了这个女孩，其他的都是有罪之人，我不觉得我是错的。”

“我知道，”李余火莞尔一笑，“那个成为哪吒载体的三个人，一个第九局有人，曾经奸杀过一个女孩，且仿照了神明，最终掩盖过关。一个与教育署高层有关系，替换了一个没有背景但成绩很好的学生的成绩，而且将其杀死。而最后一个……”

李余火顿了顿，林梓涵听着有点震惊，她真不知道这些事情，虽然她会觉得有几个人的眼神猥琐，但也没有这么恶劣。

“最后一个，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被父母发现后，又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可笑的是，神救赎了他，将一个无辜的人定为罪人，将罪过嫁祸给那人，”徐建国补充道，“也是自从那件事开始，第九局与我们明白了神的复苏。”

林梓涵搜索了一下记忆，的确有一件事是，一名男子持刀进入一名人家中，杀死了三名无辜的人，只存活了一名男孩。她也看过录像，的确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但无论怎么想辩解，都无法开口，而且潜移默化，都会下意识认为男人才是凶手，而不会去主观思考。

李余火看了眼林梓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手刀将林梓涵打晕，将她稳稳放在桌子上。拿起早已再次被徐建国倒满水的杯子，一口将水喝完。

两日后……

“这次好惨，只幸存了两人，就是后面那俩人，但不得不说，一个挺好看，一个挺帅。”

“……”

同学在食堂讨论，李余火和林梓涵默默地吃着饭菜，丝毫不在意那些讨论。

“徐校长也因车祸去世了，唉，本来挺期盼高中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所以你还要瞒我多久？”林梓涵默默地问，“我母亲留给我的传承让我也感受到了那股气。”

“我真不知道，”李余火将汤喝完，“你母亲留给你的传承怎么可能是余火的传承，除非，你母亲也是余火的人。但是徐建国给我说过，余火之人现无一子女，或许以后有。”

“算了，”林梓涵最后也作罢，她感受的到，这股气不仅仅是气，更让她的身体素质强大，有点类似第九局的炼体，她吃了口米饭，“我要进第九局，你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毕竟你也不会将你母亲的传承送给他们。”李余火笑着说，对于余火传承，送给她便送给她，倒也没什么，毕竟那传承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

李余火思索了片刻，沉声道：“你也可以直视神明，往后在第九局，你应该会很受重用。”

“你呢？”林梓涵问，“不去么？你自己都没有接受余火之主的位置，不如到第九局，他们不会强制性的将你的传承逼出来，毕竟他们也是求同存异。”

“不去吧，我不喜欢被束缚，我的梦想是，”李余火看了看餐厅外的阳光。

“浪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