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既然走陈都尉的路子,就不能毫无准备,既然知道他贪财好色,那就好办了,不说别的,上下五千年的官场文化,都够开一个大学的了,
培养一个官员,可能需要几年,十几年,学习各种文化,技能,还要从基层做起,累积经验。可是要腐败一个官员,那可就太容易了,层出不穷的招数让你应接不暇,就算是铁骨铮铮的直男都能给化成绕指柔。
所以不能小看官场智慧,
刘季翻遍了家里的角角落落,总共就找到了六个钱。完犊子,高估了自己这个小混混的实力。还以为自己又是黑社会老大,又是收保护费啥的,起码能有点存款,结果,顶你个肺啊。兄弟们,跟我去绑票去!
无奈,只能往家去了,
此家非彼家,是刘季的哥哥刘伯的家,问刘季的父亲和哥哥开口,是万不得已了,因为校尉一职已经空悬好几个月了,恐怕已经被有心人盯上,自己再不下手就晚了。
刘宅,刘季敲门,开门的是刘季的大哥刘伯。
“你来干什么?”刘伯一愣,没好气的道。
“我来找父亲有事相商!”刘季道。
刘伯:“什么事跟我说吧,你知道的,父亲不想见你”
刘季:“我的事凭什么跟你说?让开!”伸手就要推门。
刘伯:“就不让!你敢”说话同时拦住了刘季。
“是季儿吗?是季儿回来了吗?”院子里传来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是刘季的母亲刘媪。
“娘,是我,”刘季答道。同时推开了刘伯,走进了院子里。
“季儿,季儿,你没事吧?前阵子听那个樊哙说你病了,我正要去看你,可是你爹不让,现在你怎么样了?可好点了?”刘母嘴上说着,手里也不停,在刘季的身上到处抚摸,关爱之心溢于言表。
“我没事,娘,已经无大碍了,”刘季道,“爹呢?我有事跟爹说”
“你爹在后院摆弄菜园,你有事好好跟他说,莫要再与他争吵了”刘母道。
“放心吧,娘,我跟爹说点正事,保证不和他争吵”说着,刘季就往后院走去。
只见一个佝偻的身体,斑驳的白发的老头,正是刘父拿着锄头,正在除草。听到后面脚步声,并没有回头,依旧摆弄着田地。
“爹,是我,我回来了”刘季道。
老人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听到刘季的话。
刘季叹了一口气:“爹,与你有事相商。”
刘父头也不抬道:“啥事?你能有什么正事?”
刘季皱眉:“爹,真是正事,你可知本地陈都尉?”
刘父“听过说此人,你说的事与他何干?”
刘季:“沛邑此时有一个校尉空缺,我想走陈都尉的关系,去试一试?”
刘父:“你想去就去,跟我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