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猛地过来,吓两人一跳。
苏白做个鬼脸,审问道:“这几日两个人鬼鬼祟祟,背着我做什么好事?”
苏染眠一副‘原来是你’的模样,轻舒了一口气:“溪大爷,你向堂姐解说一下。”
张紫溪向苏白无奈摊肩,意思是我也不清楚。
苏染眠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小孩儿需要足够的睡眠,昨晚她太晚睡,今天精神很是不济。
她提了提裙角,歪坐在地上,把书盖在脸上闭目养神。
苏白把她脸上的书撤了,逼问:“你再不说,我可就挠你咯吱了。”
张紫溪知道苏白出马,可能性比他大,饶有兴趣居在地上。
苏染眠举双手投降,向旁边倾了倾:“可别,我的好姐姐,这事儿现在真的不宜说,等事情完了我再仔细告诉你们。”
她一脸的疲惫,双眼皮不时地打架,幼嫩的眼圈下泛着青黑色,穿着一身比她身子骨还宽松的袍子,更显其瘦小羸弱。
苏白和酆歌讨论过她的事,知道她母妃崩殂,虽贵为皇后嫡女,终究不是皇后亲生,在宫里的日子大约很不好过。
见她如斯模样,心里泛起心疼,红了红眼:“那你睡吧。”
苏染眠揉了一把疲倦的脸,睡意散了不少,半睁着眼问:“你和紫溪不是想搞一个春游会,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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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古代一种较为省力的坐法,即蹲踞。姿势是脚板着地,两膝耸起,臀部向下而不贴地,和蹲一样,所以《说文》说:“居,蹲也。”
《论语.乡党》:“寝不屍,居不客。”意思是睡觉不象死屍一样直躺着,平日坐的姿势,也不象接见客人或者自己做客人一样,把两膝跪在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