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张峥的手揉着她的柔软。
南宫繁娇笑一声,被他揉得心痒难耐,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婴宁道:“妾身看呀,衾荒过不了多久,不必臻国吞噬,自己先乱了阵脚,毕竟那一层要命的皇者之气已然开始变薄,只剩得薄弱的一触即溃。”
“当真?”张峥不停手上的动作,开始伸向其他地方,迷恋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儿。
南宫繁咯咯吃笑:“这还能有假。”
张峥解开她的衣带,大掌透过薄衫摩挲着她羊脂玉般的肌肤:“很好,很好,繁儿,有你如此,夫复何求。”
南宫繁娇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如柔若无骨的蛇缠在他身上,在他手下沉醉享受,心猿意马:“爷,快..”
张峥见她神色,竟然慢了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繁儿需得耐住性子。”
她娇羞的捶着张峥铜墙般的胸膛,软软的嫩手解开他的腰带,滑入某个地方,缓缓挑拨,直至坚不可摧。
张峥一把拿住她的手腕,她媚眼如丝,娇媚的看着他,他却在她凝玉般的手上吻了一下。
南宫繁顿时心旌荡漾,不可遏制的在他身上扭动。
...两人红绡帐暖,**共度,一夜巫山**不休。
此时在一处阴暗狭小的地牢里,却有着令人惨不忍睹的一幕。
一个人遍体凌伤,如一个死物靠在墙上,两根巨大的铁链子穿过她的琵琶骨和手腕、脚腕,断了她所有能逃的可能。
地牢湿冷,鼠虫遍地。
她衣不蔽体,浑身疼痛,却早已麻木空洞。
一个不耐烦的脚步声响起,女子本已空无一物的眼睛忽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怎样一种泼天的恨意和怨毒、怎样刻骨的痛苦和恐惧,没人能够描述得出来。
皮鞭打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在寂静的监狱里发出一种异样的刺耳声音,刮得她耳膜一片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