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有些诧异：“是这样吗？”

他感觉自己见到何许都很开心很激动的，难道表现得不明显吗？

何许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道：“我之前的感觉是，不管面对什么事，都不怎么看得出你的心情起伏，好像对一切都OK，觉得一切都好的那种状态……”

“但今天太不一样了，办公室安静得，我都坐立难安，刚刚真是有些紧张，生怕你遇到什么事了不愿意说，想问又不敢问。”

一边说着，何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秦越的神色，见他刚才的丁点儿笑意迅速消散了，又是一副思索着什么的模样。

倒没有明显的抗拒和不悦。

“你一直以来对人对事都是热情满满，像最近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最后一句落下，何许不再多说，但也没有直接提问，只说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他们的专业技巧之一，聚焦话题之后引导对方主动开口叙述，然后汲取关键信息。

秦越当然知道何许在有意引导自己开口，他也愿意跟着她的谈话节奏走，也知道——接下来就该是他“主动叙说”的环节了，不过……

“小何……姐……姐，你真的想听我细说吗？我最近反常的原因？”

他的语气带着些期待，又莫名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没注意秦越略显奇怪的称呼，听他这样的话语，又见他变得严肃认真的神情，何许心里一紧——秦越怕不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这么严重，必须得马上了解清楚，及时疏导才是。

于是她也正了正神色，看着秦越肯定到：“当然，这段时间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不管是作为你的老师还是作为你的朋友，你愿意说的话，我一定认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