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已经不是可以对比的了，这小涅槃术和一般的淬体法，简直就是大人和三岁小孩的区别，差距太大了。这小涅槃术简直就是世间最强的焠体法。

这一刻，墨白对“凤凰”这种生灵有了新的认知，以前在书中看见过，但并不真切。而这次是彻底地观了凤凰的法，更加认识到凤凰的恐怖。

“你该走了。”混沌上再现几字，墨白立即起身，道：“前辈，还请告诉晚辈您的名讳，墨白以后定会相报。”墨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坚韧。混沌之中，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墨白苦笑道:“是晚辈多语了。”

“我，叫凡。”这一次不再是出现在混沌上，而是人声。那是一道幽凉又远古的声音，不似男音，也不似女音，并不真实。

“凡……”墨白默念。混沌扭曲，下一瞬，他便出现在一片冰雪覆盖的森林外。

墨白看向周围，心存疑惑。不过随即了然，想必这是凡前辈的神通吧。

而墨白与凡前辈在混沌中谈话的记忆开始模糊起来。要不是有着小涅槃术，要不是在这冰雪森林之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与一位神通广大的前辈谈话，简直就是大梦一场。

这冰雪森林或许是凡前辈给他的历练吧，墨白想着。他毫不犹豫，走进冰雪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