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找我!”尴尬的我刚把小丫头拉到一边她忽然原地呆住。
“谁找你?”我很讶异,她竟能感知另一个时空?“
“不知道,就是有这种感觉,很强烈,我得回去看看。”三两步,消失于门后。
这时空钥匙越来越有意思了,竟然还会提前发出警告。
画面转到另一边…
咚咚!果然有人在敲门。
“谁?”栾廷拎起佩刀,警惕地站在门后。
“栾捕头,奉钦差大人之命,请您过府一叙。”
“稍待,容在下换身衣服。”钦差要见自己,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原本以为怎么也得处理完所有事儿以后,深夜传唤,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么?
濛濛细雨打湿闷热的街道,夜风轻抚,难得的舒爽天气。沉重的油纸伞,栾廷拿着很不方便,她想起超市里那轻轻一抖就能展开的折叠雨伞,禁不住又想起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神仙”。
府衙院外灯火通明,二十几个官员跪得笔直,雨水打湿官服也没人敢说话,两旁的衙役被换成禁军,冷峻的面孔,没有情绪的目光,走在长廊上如芒刺背。
在府衙后堂,面容和善的蓝衣官员示意栾廷坐下说话,栾廷慌忙施礼:“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座位。”
“哪里的话,此地非是前堂,咱们是私人交谈,我与你父是同科,来之前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凡事适可而止,不必深究缘由。”那官员端着茶碗,淡淡地说道。
“原来是世叔,晚辈失礼了。”此人竟然和父亲认识,父亲托此人带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次代天巡狩,该杀的杀,该抓的抓,明日就要启程回京,有些人还要押回受审,禁军有事不能和我同行,只能分出一支小队,我想把看管要犯的任务交由你负责,你看如何呀?”
“大人有命,小人万死不辞,我这就去安排!”那官员没再说话,摆手让人摆栾廷带出去。栾廷前脚出了内堂,里屋走出一人来,坐到钦差身边,毫不客气地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不过是个小捕快,还要你亲自关照?”
“呵,多少有些人情关系,而且这一次他也算误打误撞帮了点小忙,看在故人的面子上,给他点小功劳也不算徇私,谭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上书弹劾我吧?”
“我还没那个闲心,找你来事有正事…”
屋内的事儿栾廷无从知晓,匆匆回到府衙班房,让值班弟兄把自己人全部叫起来,详细分配明天的任务。
从京都跟着过来的人连栾廷在内还剩下九个,刚好一人带三个秦州本地的衙役负责两辆囚车,以囚车的脚程至少要走四到五天。栾廷再三叮嘱大家要提高警惕,避免被贼人钻了空子。
衙役们满口答应,其实并没有像栾廷一样把这件事当回事儿,秦州城闹出这么大动静,全府的官员拿下一大半,立时杀头的就是十七八个,剩下的官员家眷也都被羁押在大牢里,沿途都是官道,还有一小队禁军护送,那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哪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押运犯人跟游山玩水差不多,回去还能捞点油水,多好的事儿。
栾廷把之后的安排和我说过后,我特意叮嘱她:“不管路上会不会出意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非是咱们贪生怕死,为了这些人拼上性命不值得,宁可吃苦不能吃亏,遇到危险让别人先上,禁军不就是干这个的么?我不管别人死活,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兴许对我是盲目信任,亦或那个时候还没有人民公仆为人民的理念,她再三向我保证绝不轻易涉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视线在货架上游走,想找出点能帮助她的东西,忽然眼前一亮,跑进仓库拿出一小包塑料瓶,撕掉上面的标签后交给她:“石灰粉我这里没有,那玩意儿沾水也很危险,你把这个东西带上,万一遇到敌人,直接往脸上招呼。”
“这是什么东西,好精致的小瓶子,闻上去…阿嚏!”她好奇地凑过鼻子,结果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呛得眼泪直流。
我嘎嘎怪笑:“这是生化武器,超浓度胡椒粉,用的时候看着点风向,别把自己呛着。”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剜了我一眼:“您的鬼主意可真多!”事情太多,她没有在我这里久留,而且接下来几天也不太方便来我这边,临走时我再三叮嘱,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联络我。
带着忐忑的心情睡到天亮,大侄子李政早早来到店里,殷勤地要帮我整理货架,我没好气地推开他:“等你想起来我这店都黄了,昨晚上刚收拾完你别给我弄乱了,今天有人给我送货,不能陪你去玩了,给你张代金券,自己去吃海鲜大餐吧,回来和我说说888元的海鲜自助是什么感觉。”哪有什么人来送货我是担心那边的事儿,不敢离开店里。。
那小子闻言一分钟都没多待,一阵风似的从我眼前消失,还说什么密室逃脱,半个小时后他就给我发来聚缘餐厅的标志,人家店还没开呢,他就去先排队了。
“吃货!”想来小丫头那边已经出发了吧,但愿她一切顺利,安安稳稳地回到京城。
王姐期间又来一回祝福我相亲大会的事儿,我哪有那个心情,随便应付她几句,她见我兴致不高也就没再强求,临走时从我这里拉走十提矿泉水,说是当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