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愚的眼眸也红了,他下巴处坚硬的胡渣渣的秦宣直嚷嚷。
这一晚,俩人喝酒喝到了很晚,闲话家常,直到下半夜,睡意袭来,伴随着酒劲,秦宣沉沉睡去。
……
鸡鸣时分,天际的鱼肚白显现而出,大地又重新染上了光亮,一夜的沉眠是万物复苏,勃勃生机。
秦宣一个激灵,腾跃而起,自己已然睡在了卧室,而师傅的床榻之上却是整整齐齐。
秦宣走出,望着天穹,喃喃道:
“师傅珍重,徒儿等您回来。”
“死等!”
……
经历过师傅离去的伤感,他给了自己十分钟的发愣时间,而后,果断回卧室,睡了个回笼觉。
清晨,日上三竿,秦宣在迷迷糊糊中被人给叫醒了,他朦胧着双眼,没好气的叫嚷道:
“哪个挨千刀的,就不能让老子好好睡个觉吗?”
原来是李捕头风风火火的跑来了,而且看样子是一脸急切。
“李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这可不像你一贯作风啊。”
李头喘匀了气,这才快速的说道:
“衙门今天来人了,好像是京城的人,自称是皇帝亲军玄衣卫。”
秦宣立刻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莫不是为了那假丹高手?
果然一语中的,李捕头所来正是因为玄衣卫让他去衙门配合一些问话。
至此,秦宣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情报和追踪能力,一天前发生的事立刻就找来了。
“稍等片刻!”
秦宣从小院走出,他一身紧身的黑色制式服,头戴黑帽,脚穿皂靴,腰配长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倒是有些别样的帅气飘逸。
一时间李捕头都有些看呆了,他总感觉今天的秦宣和往日有所不同,应该是气场的变化。
“看嘛呢?再看你也得不到,我又不是弯的。”
酷酷的留下这么一句话,秦宣一马当先,独让李捕头在风中凌乱。
“我说秦宣,你能不能换一匹马,好歹你也是县衙除我之外的第二高手,这骡子也太影响你气质了。”
看着身下那四蹄飞溅的骡子,李捕头一脸的嫌弃。
“我也想换啊,这不手头银钱不够嘛,要不……李头您借点?”
秦宣鬼精鬼精的,是出了名的白嫖党,李捕头意识到这茬,直往自己嘴上抽:
“得,算我嘴贱,当我放屁好了。”
一挥马鞭,李捕头身下大马嘶鸣一声,马蹄飞扬,绝尘而去,荡漾起一片的尘埃。
“特勒骠,你倒是争口气快点呀,不然咱们只有吃灰的份。”
秦宣恨铁不成钢,对着身下的骡子吐槽着,可能是多年的交流,特勒骠像是听懂了似的,哼哧哼哧几声,索性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嘿,关键时刻别掉链子呀,要不然给你换个响亮的,好听的名字,追风不错,雷电也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