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怎么喝酒了?“江涵惊讶地问，快步走到妹妹身边。他从未见过江莉喝酒，更别说是一个人在家里买醉。

江莉抬头看着江涵，眼中带着醉意，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红。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但直直地盯着江涵:“哥......我们真的只能是兄妹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江涵的心房。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仿佛多年来压抑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一个小口。

江涵深吸一口气，在江莉身边坐下。他轻轻拿过妹妹手中的酒瓶，柔声说:“莉莉，你喝得太多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莉却抓住了江涵的手，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和执着:“哥，你别躲避我的问题。告诉我，我们真的只能是兄妹吗?“

江涵感到一阵心悸，他看着江莉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莉莉，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江莉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燃起了希望:“但是哥，我们并不是亲生兄妹，对吗?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江涵感到喉咙发紧，他知道江莉说的是事实。多年来，他们一直以兄妹的身份相处，但内心深处，他们都清楚这层关系只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称呼。

“莉莉，“江涵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

江莉打断了江涵的话:“但是什么?哥，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超越了普通的兄妹之情。“

江涵看着江莉热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他不得不承认，近来他对江莉的感觉确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每次看到她的笑容，心里都会泛起一阵涟漪;每次不经意的肢体接触，都会让他心跳加速。

但理智告诉他，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他们在外人眼中毕竟是兄妹，如果越过这条界限，会面临多少非议和压力?

“莉莉，“江涵努力保持冷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复杂，我承认。但是我们不能......“

江莉突然扑进江涵怀里，眼泪夺眶而出：“哥，你为什么要否认？我知道你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那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江涵僵住了，他能感受到江莉温热的泪水浸湿了自己的衣襟。他的手悬在半空，不知是该推开江莉，还是将她紧紧抱住。

“莉莉，你听我说，“江涵轻轻推开江莉，直视她的眼睛，“我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很特殊。但是我们不能冲动行事。你想过后果吗？如果我们真的越过了兄妹的界限，我们将面临怎样的压力和非议？“

江莉倔强地摇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江涵苦笑着摇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莉莉。你还年青，正是好好安心学习的时候。我们还要考虑我们的未来。你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女孩，你是一名美院的高材生，你一定有更加美好的生活在前方等候着你。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你能承受得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吗？“

江莉沉默了，眼泪无声地滑落。江涵心疼地为她擦去泪水，轻声说：“莉莉，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思考。现在，你先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谈。“

江莉点点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江涵扶着她回到卧室，帮她盖好被子。看着江莉沉沉睡去，江涵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困惑。

回到自己的房间，江涵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回想起和江莉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泪水、拥抱、依偎，所有的回忆都变得如此鲜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江莉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兄妹之情。

但理智告诉他，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他们在社会眼中是兄妹，如果跨越这条界限，将面临多大的压力和非议？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拖累江莉。江莉是个很有发展潜力的女孩，她会有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而自己仅仅是个夜大还未毕业的打工仔。他希望自己的妹妹将来能出人头地，成为一个著名的画家，实现母亲的遗愿，慰籍父母的亡灵。